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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扬身后依旧跟着红鬼,红鬼手里,捧着个大盒子。
楚子扬比从前还要强壮,他揪着顾怀酒,又一脚踹上去,把他搡到了红鬼脚下。
“顾怀酒,你这杂碎,世上惦记你的人,可真够多的。”
楚子扬踩着顾怀酒的腰,冲着红鬼使了个脸色。
红鬼把盒子打开,把盒子倒扣下来。
两颗圆滚滚的人头掉了下来,砸到顾怀酒的头,又滚开了。
凌乱的头发和血渍遮挡住了人头的面容,楚子扬弯腰拾起了一个,把它提到顾怀酒面前给他看。
“估计你这疯子,也不记得他是谁了吧?”
楚子扬晃了晃这颗人头,说道:“我来帮你回忆回忆?给你引荐一下?这位呢,比你大七岁,他是先帝的二皇子,一直爱护你的兄长,成王顾怀毓。”
楚子扬把人头摆在地上,又去拿另外一个。
“啧啧啧!可惜了这么可人的一张脸。顾怀酒,这个,你应该认得吧?你从小就最宠她的。你的十皇妹,炤阳公主。她,还未出阁吧?”
两颗人头并排摆在顾怀酒眼前,楚子扬抓起顾怀酒凌乱的头发,强迫他去看它们。
“皇帝有旨,叫他们在各自的封地呆着,无诏不得出。可是他们却出现在了我北安城!你说,他们来这儿做什么呢?”
“哈哈哈,这世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没死!他们知道了!真是手足情深!为了你,他们宁愿抗旨不遵,亲自来北安城寻你!”
“我有什么理由,不给皇帝送上这两份大礼呢?不过在送走之前,我得先送来给你观瞻观瞻,毕竟是你的好皇兄,好皇妹,感情笃深呢!以后,可就见不着了!哈哈……”
楚子扬猖狂的笑声在狭小的牢房里充斥着,振聋发聩,叫人头皮发麻。
“皇……兄?”
“呦!你想起来了?我也想起来了!这顾怀毓与你虽不是同母所生,却最为亲近。你与他,可比陛下更像是亲兄弟呢!”
“你知道成王这一年,都在做什么吗?他派了无数的密探来北安城打探,我杀一批,他就再派一批。他多次上奏皇帝,要重查你的案子,不惜数次触怒龙颜,被削爵禁锢!你说他怎么就那么傻!皇帝说你有罪!你就得万死不辞!哈哈!”
顾怀酒趴在地上,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抓那两颗人头,他深陷的眼窝里流出了鲜红的血液,瘦削苍白的脸每一处都在颤抖,可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它们时,那两颗人头却被红鬼一只脚像踢球一般踢飞了出去。
“主子,疯子心疼啦!”
红鬼给楚子扬奉上一条鞭子,鞭子上立着无数倒刺,上面还有未干的血迹。
“心疼怎么够?你下去陪他!不是更好!”
楚子扬接过鞭子,往后退了几步,方便他能每一鞭都打得精准!
凉月刚才就被顾怀酒塞进干草堆里,她看着那两颗人头从盒子里被倒出来的时候,就感觉颈部以下都冰凉冰凉的。
有一颗脑袋正好滚到了凉月身边,凌乱与血腥之下,是死白的面容,面容里带着三分与疯爹一样的清秀。
兄弟,手足,亲人,在皇族争斗里,一文不值。
一鞭甩下去,没有见到皮肉开绽。
鞭子被握住了,顾怀酒抓着鞭子,缓慢地站了起来。
他眼睛血红一片,凉月的小心脏立刻收紧,好似有刀子在割一般。
他又疯了!
“把他们,都还给我!”
顾怀酒冲着楚子扬吼了声,就不顾身上沉重的枷锁,顶着一头乱发,直接冲向了楚子扬!
这不是找死吗?
楚子扬像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遭似的,根本没想着去躲。他泰然自若地松了鞭子,摊开手,笑得更加张狂。
“顾怀酒!你能奈我何!”
被锁链绊住的顾怀酒四肢都被监工们擒住,压在了地上。
楚子扬蹲下身子,扇了顾怀酒几个巴掌,得意地道:“下一个是谁呢?你的好兄弟白孤云怎么样?白家虽然势大,他又是行伍出身,不过皇帝觉得他功高盖主,我可以再送个顺水人情给他。白孤云的脑袋,应该不难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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