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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节等人见到太子回来,便闭口不谈。
虽说不在东宫了,但太子依旧在关心官学的开办事宜。
不多时,一个中年人走入屋内。
徐孝德行礼道:“殿下。”
李承乾正吃着饭食道:“近来可还好?”
徐孝德笑道:“下官来看望太子,也让人去收拾东宫了。”
“嗯。”李承乾搁下手中的筷子,“孤许久没有回去宫里,是该让人收拾的。”
赵节与李安俨对徐孝德还是很有好感的,也是当初在东宫任职过的人。
至于关系,可比于志宁好太多了。
徐孝德又道:“太子殿下不用在意朝中的议论,其实陛下让太子来这里是为了修养太子的心性。”
李承乾释然一笑,“孤知道,让孤来这里修养心性是张阳的进谏,父皇安排的事宜,你现在是受父皇的意思来安抚孤的。”
徐孝德没有否认,只是递上一个篮子,“这是近日有关科举的文书。”
“嗯,孤听闻朝中有人非议骊山要造反。”
“嗷……”徐孝德尴尬一笑,“确实。”
李承乾再问道:“是因为父皇要骊山造火炮,张阳屡次抗旨?”
徐孝德带着笑容点头。
“这张阳真是好大的胆子。”
徐孝德道:“弹劾的人皆是一些不入流之辈。”
李承乾笑道:“孤也觉得骊山不会造反,张阳是个将社稷安宁看得比谁都重的人,他说过骊山的富裕来自大唐的强大,他断不会做出这等事。”
徐孝德想说的是,其实只要骊山不造反,张阳抗旨几次也没什么的,陛下不会动骊山。
骊山,每到关中的雨季,整座山都笼罩在水雾中,从远处看去若隐若现。
“造反,谁说要造反了?”
张阳坐在村口与岑文本说着话,“你说你们朝中这些重臣还管不管了,他们诬陷我造反,是不是该罚。”
岑文本叹道:“说来还不是你们骊山先抗旨的。”
“我抗旨?”张阳语调高了几分,“我骊山多少人手?造得过来吗?”
岑文本揣着手皱眉劝道:“其实县侯也不用抗旨,大不了陛下下旨了,骊山先接受,之后慢慢推诿不就好了。”
“文本兄,人无信不立,我既然要造就造,怎能这般拖拖拉拉,不造就是不造,抗旨就抗旨,我若接旨再拖延,显得我们骊山办事不爽利,坊间又会如何议论骊山?”
岑文本笑道:“难怪程咬金老匹夫说你们骊山有种。”
张阳笑道:“干脆一些,不能拖泥带水,骊山要做的事情就做,不做的事就不做,至于那些诬陷骊山造反的都该克扣俸禄。”
“我都几年没领俸禄了,这帮混账都该下狱,诬陷当朝县侯,朝中管不管了,这世道还有正义吗?”
看张阳指着长安城大骂的态度,也是汗颜。
“下官觉得抗旨也挺好的。”
“文本兄,知我。”
岑文本行礼道:“下官先借社稷谢过县侯,陛下的野心如沟壑难填,听闻过波斯一战,用了火炮只用了半个时辰就能屠灭上万人,此等杀器有伤天和,若不加以控制,就怕陛下会做出失控的事。”
“郑公时常担忧陛下会走了隋帝的旧路,火炮虽好,可一旦陛下贪图更多,这天下会死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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