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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强的办公室里,晋阳埋头抽着烟,他的脸色很难看,心里也很憋屈:“说来说去,你不是说怀疑是我把周悯农住在你那儿的事情泄露了吗?”申强说道:“晋阳,我只是随便问问,你犯得着这么激动吗?”
晋阳抬头望着他:“我能不激动吗?我们多少年的兄弟了,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虽然说我的胆子是小了一点,可是作为朋友,我敢说自己还是很够义气的,再说了,这件事情还关系到仲兴,帮你也是在帮我们家小梅,我为什么要出卖你们?”
晋阳越说越是气愤:“你就担保这件事情真的只要我们三个人知道吗?周悯农就没有把这事儿告诉他的伙伴吗?他的伙伴就一定可靠吗?”申强叹了口气:“好了,算我错了,行不!晋阳,你冷静一点,如果我真的怀疑你,我会和你说这些吗?”
晋阳没有说话,申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让你来是一起商量一下以后该怎么办的,你就别置气了,这么多年的搭档,我还不了解你吗?”
正说着,申强的电话响起了短信提示音,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周悯农让我过去一趟,要不你和我一起去,你也是时候和他见上一面了。”申强知道如果这时候避开晋阳,指不定他的心里还会怎么想。
晋阳见申强这态度,心里才好受一些,点了点头。
车子在院门口停了下来,两人进了院子,申强推开了房门,轻声叫了一声:“小周!”没有回应,两人进了里屋,却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陌生的女人。晋阳皱起了眉头:“这是谁啊?”申强也没见过路晚晴,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又轻声叫了两声小周,最后他断定周悯农并不在这里。
晋阳冷笑一声:“我说他不会又跑掉了吧?”申强的心里也没有底,周悯农的不辞而别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说道:“先不管这些,把她弄醒再说。”说着他就用力掐了下路晚晴的人中,也可怜路晚晴,原本也就要醒了,被申强这用力一掐,差点没痛得晕过去。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刚醒过来的路晚晴一脸的惊恐,望着申强和晋阳问道。申强竖起食指“嘘”了一声:“我们不是坏人,我们都是警察,长流县局的刑警。”路晚晴一头的雾水,警察?怎么不是被绑架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申强问道:“能告诉我们你是谁吗?”路晚晴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这是哪儿?”申强回答道:“这是我父亲的家。”路晚晴又问:“那我怎么会在这儿?”申强苦笑着说道:“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晋阳可不想再浪费时间闲扯:“我说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路晚晴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我,我还是想先看看你们的证件。”她不得不这样的警惕,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申强和晋阳对望了一眼,两人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接着都把证件递了过去。
路晚晴看过以后才放下心来,她说道:“我叫路晚晴。”
申强和晋阳都大吃一惊。
“你说什么,你是路晚晴?”申强问道。路晚晴见他们这表情,不解地说道:“是啊,你们认识我?”晋阳苦笑了一下对申强说道:“你和她说吧!”申强这才说道:“我们听说过你,只是没有见过你。”接着他就把周悯农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路晚晴听了也是一脸的诧异,这些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
晋阳问道:“小路啊,有件事我想问下你,你是怎么知道小周在长流的,又怎么一来就找到了他?”当他们知道竟然是周悯农给她发的语音信息时,申强皱起了眉头:“怎么可能?”路晚晴苦笑了一下:“可确实是他的声音,只是我见到他的时候他也好象很是疑惑,感觉压根儿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申强叹了口气:“看来你知道的也不多,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路晚晴被问住了:“对啊,我怎么会在这儿?”她的脑子里好象闪过什么画面:“我记得那天被他们抓住以后就把我带去了一个地方,我想想,头好痛,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晋阳说道:“别着急,慢慢想,总会想起来的。”
从闽西飞往沪市的飞机上,周悯农的心里还在想着路晚晴,也不知道申强他们是不是见到她了。
“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带你去沪市吗?”小娟轻轻地问道。周悯农的反应很是冷淡:“好奇又怎么样?我问你你会回答吗?”小娟笑了:“你问啊,或许我的心情好,也就告诉你了。”周悯农望着这个女人,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到底她是魔鬼还是天使?
他自嘲地笑了,自己怎么会相信这样一个女人,她真会帮自己把这个案子给破了吗?可是这是他唯一的机会,无论如何他都要赌一把。
“知道什么叫‘灯下黑’吗?”小娟叹了口气:“杀了高寒,诓出路晚晴,他们很快就知道我已经背叛了组织,接下来我的处境也不会比你好多少。现在我们俩可谓是同命鸟了,所以我希望我们的合作应该是真诚的,如果我们不能够一条心,那么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被他们找到,那个时候对我们来说也就是末日!而此刻对于我们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应该是沪市,因为这是他的地盘,他不会想到我敢领着你到这儿来。”
周悯农笑了笑:“其实我看得出来,在这个组织里你的地位并不低,以你在组织里的地位,你应该知道不少的事情,你甚至还知道沪市是他的地盘,说明他应该也在沪市,为什么不报警,只有警察抓住了他,我们才真正的能够安全。”
小娟摇了摇头:“你错了,虽然看上去我在组织里有些地位,可是这地位是他给我的,组织里很多人都以为我就是他的代言人,但他们却不知道,就连我都没有真正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另外对于组织的事情,你真以为我知道很多么?除了替逃犯进行改造,赋予他们新的身份以外,其他的事情我知道的还真心不多。你不是问我,毛老五说迟两天我们就不能囫囵着找回路晚晴了是什么意思吗?其实我也不能肯定,不过这大半年来我一直有个猜测,只是没有机会证实它是不是对的。”
周悯农越发看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了,他从小娟的话语里感觉得出,小娟好象也在暗中对自己处所的组织进行调查,为什么?这个人真象她自己说的那样,只是想要自己单干,赚些钱吗?如果真是这样,她所做的一切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为了钱这样拿命去拼,值得么?
周悯农咳了一声:“什么猜测?”小娟的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上,用很小的声音说道:“你觉得只是做逃犯的生意真能够找大钱吗?”周悯农楞了一下,是的,逃犯一天疲于奔命,他们哪里可能有很多的钱,就算有的人或许有钱,长期的潜逃也会让他们手中的那点钱消耗一空,相比之下,他们的生财之道要窄得多。
“可偏偏我们做的就是他们的生意,就我所知,真正出得起钱,出了钱的人并不多。”小娟说到这儿,周悯农就更加的迷惘了:“也就是说你们做了很多亏本的生意?”小娟微微点了下头,周悯农的鼻子里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他有些不自在地想挪动一下,离她远点,这点小心思却让小娟知道了:“你是想我们的谈话大家都能听到么?”
周悯农不敢动了,小娟又说道:“方仲兴这个人你应该知道吧?”周悯农当然知道,他不只一次地听申强提起过,小娟叹了口气:“是我害了他,当初我对阿彩的事情有些疑惑,所以就想去接触他,没想到竟然要了他的命。”
周悯农没想到方仲兴的死竟然和小娟又扯上了关系:“你找他做什么?”小娟苦笑了一下:“假阿彩是我经手的,而真正的阿彩便是由毛老五他们负责处理,可是没想到假阿彩才获得身份没几天就出了事,之后真阿彩的尸体竟然也被警方发现了,当时我根本就还没有离开闽西,我听到一个消息,就是真阿彩的尸体检尸时发现某些器官竟然被切除了。可是我又听说警方的检尸报告上并没有提到这件事情,我很好奇,于是我便生出了找方仲兴去证实一下的心思,可才刚刚和他第一次接触,他就出事了。”
周悯农再也忍不住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小娟楞了一下:“我是什么人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周悯农紧紧地盯住她的脸,小娟笑了:“其实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精诚合作,不是吗?”
周悯农叹了口气,他知道小娟并不象表面上这么简单,可是人家不愿意说你再问也不可能知道答案。不过刚才小娟提到的这件事情让他的心里也很震惊:“你是不是怀疑他们为逃犯改头换面其实只是个喙头?而他们真正从事的却是盗卖人体器官的勾当?可是有必要这么做吗?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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