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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员给我的……”海伦慢条斯理地回答,“我说想带一个人一起赴宴,有一位女士就给了我这副耳坠。”
“不戴的话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可能……”海伦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毕竟夜宴是不允许陌生人随便闯入的,你得,得到了邀请才行。”
“前天晚上我戴着耳坠,”黎各颦眉,“但我还是遭到了袭击——”
“那已经是在三层甲板的时候了,”司雷道,“但在我们刚进隐藏甲板时那些船员确实有要求过你戴好配饰……你还记得吗?”
“啊……”黎各轻轻拍了下手,“确实。”
“我就是想到了黎各女士的话,所以当时非常害怕,”古斯塔夫的声音低了一些,“我给司雷警官去了电话,才知道原来昨晚的晚宴不在隐藏甲板——难怪走的时候他们要蒙住我的眼睛!
“当时,海伦女士在跳舞,我一个人坐在餐厅边上的位置,我感觉很多人都在看我,但不敢和任何人说话,可后来,电话不知怎么就断了,我本来想再打回去,可我一抬头——海伦女士不见了!”
“这很奇怪,”海伦轻声道,“我确实在跳舞,但在那期间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舞池,等到一首曲子跳完——是你不见了。”
“什么意思,”亚当斯指着海伦,“就是说,他看走了眼,以为你一个人跑了,但其实你没跑,你只是在跳舞,然后他为了找你也跑了,你跳完舞下场一看——”
“不!我没有跑,我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离开过那个电话旁边的座位!”古斯塔夫抗辩道,“直到凌晨一点多,有船员过来说宴会已经结束了,我才——”
“你的位置是空的。”海伦打断了古斯塔夫的讲述,“我亲眼看到你的位置是空的。”
古斯塔夫的声音一下低了下去,仿佛他也开始不确定当时自己究竟在什么位置。
“你看到他的座位空了,然后呢,”赫斯塔问道,“你有没有过去问那边的船员找人?”
“我为什么要找人?夜宴很热闹,气氛很好,我想也许他可能是想自己一个人玩?”海伦笑了笑,“各玩各的,不是很正常?我总不能上哪儿都带着个孩子——”
“把一个孩子丢在那种地方,你不觉得哪里不妥吗?”
“口误,是我口误……十五岁还算孩子啊?”海伦举起双手,拍了拍裤子,“我带他去参加个宴会,是不是还得给他准备尿不湿?”
赫斯塔想了想,感觉很合理,便又看向古斯塔夫,“所以你就一直在那里坐到了散场?”
“对……”
“然后呢?”
“我太害怕了,就……哭了,结果哭声引来了很多人。”
“是乘客还是船员?”
“乘客,都是乘客,大家人都很好,问我是怎么了,我说,我和带我来的人走散了,不知道怎么回去,然后就有人问我是不是住在五层客舱的乘客,我说是的……我们就聊起了天。
“虽然宴会结束了,但是大家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有好多姐姐都特别担心我,有的给我递纸巾,有的给我端了点心,她们说不用着急,现在外面很危险,最好不要一个人出去,她们可以陪我说话,等到天亮,我就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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