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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现在去睡,明天又早早地起,那等到了考场我就完了。”成晓淑道,“还不如先熬个通宵,这样我明早还是精神抖擞去考试,补觉等下午回寝室再说。”
向寒山又看向赫斯塔——她还裹着那三层毛毯,像一个粽子坐在地上。
“你干什么在身上披那么多毯子?”向寒山问,“你很冷吗?”
赫斯塔抬起头:“冷啊。”
“她没喝酒。”成晓淑笑道,“一瓶都没喝。”
“……喝了头痛。”赫斯塔回答,“我不喝酒。”
向寒山走到两人边上坐了下来:“你们都在聊什么?”
“在聊我老家的剪纸,”成晓淑道,“我奶奶姥姥大姨都特别会剪,一把普普通通的小剪刀,一个巴掌大的红方片,她拿手里左转转右转转,展开就变成特别复杂特别好看的剪画,出来以后再没见过了。”
“老家呀……”向寒山轻舒一口气,陷入片刻的沉思,而后又突然转过头,“你回家的车票买了吗?”
“没,今年寒假我不回家了。”
“去哪儿?”
“去松雪原,那边好多人都在找寒假家教,指明要工业大学的学生。”成晓淑笑道,“包吃住,顺便帮着带下小孩。”
林骄这时也拿着一罐啤酒坐在了向寒山的旁边。
“你暑假不回家就算了,结果寒假也不回?”向寒山问,“不想家?”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成晓淑笑起来,“想,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就是想得难受。”
林骄拍了拍成晓淑的肩膀。
向寒山又看向赫斯塔:“你呢,你假期的时候回第三区吗?”
赫斯塔摇头:“我会在这边一直待命,等任务下来,我就直接去十二区。”
“你老家在第三区哪儿?”
“没有老家。”这次赫斯塔答得很快,“对我来说没有那种地方。”
“嗯?”向寒山也同样不解,她看向成晓淑,“你是不是没和她解释清楚什么是‘老家’——”
“我明白,”林骄道,“我也很难回答这种问题——老家、故乡……这些词离我都蛮远的。”
向寒山转过头:“但你就在松雪原长大……”
“我理解的那种对‘老家’的情感,是一种植物对土地的情感,”赫斯塔接道,“有人和我讲过,一些人就像种子,她们从出生的时候起就生根发芽,之后即便去了别处,根仍扎在最初养育她的地方——这就是老家,是不是?”
“对。”
“另一些人,比如我,”赫斯塔轻声道,“我对土地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去哪里生活都可以,谈不上在哪片地方算是落地生根,所以没有‘老家’‘故乡’之类的地方。”
“……酷哦!”
一阵敲门声响起,老板站在仓库大门口,用锁门的铁链撞了厚厚的金属门。
“都结束了吗?”她走进来,“结束了的话,人清一清。我们这边要开始收拾东西了。”
还停在房内的人纷纷起身朝外走,外面大风呼号,从仓库到住地,一条窄而长的小路连接着两端。小路上没有路灯,大家拿着客栈提供的手电筒,将脚下的路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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