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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本王,让金郁南三人心里一哆嗦,这时候哪敢说什么责罚,金郁南赶紧道:
“殿下言重了,细细一想是错在我们,不该对将士们无礼,更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妄言,该责罚的应该是我们!”
御史刘家胜见徐王亲自来认错,心里顿时踏实了。
不管是真心的也好,是虚情假意也罢,但姿态却是给足三人里面,也知道徐王愿意将先前的事情揭过。
他巴不得如此,巴不得这件事小事化了。
赶紧往前一步,慢慢地解下徐王身上的刺棘,慌忙道:“徐王殿下,夜深了,快快穿上衣服,你重伤初愈,莫要寒了身子骨!”
御史王中奇也赶紧道:
“徐王殿下,是我们错了,哪有你登门的道理,该负荆请罪的是我们,错的也是我们,快快,穿上衣衫,家胜说的对,重伤初愈,莫要寒了身子骨……”
李元嘉不为所动!
金郁南一看这架势,知道颜侯的意思,立刻明白了该怎么做,赶紧道:“啊呀,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啊,宜寿侯,你劝劝徐王吧!”
目的达到,颜白看着李元嘉鼻孔发出一声冷哼:
“打人就是不对,既然三位御史愿意原谅你,我这边也不愿多说,元嘉你性子急躁,就罚你给三位御史擦抹药酒,权当赔罪吧!”
“喏!”
颜白甩袖出门,临行前瞪着李元嘉道:“回到长安好好地在祖祠里面跪着反省一下错在哪里!”
“喏!”
颜白走了,四人寒暄了片刻,实在拗不过愿意赔罪的徐王,三位御史只好趴着让徐王帮自己擦抹药酒。
药酒就是酒精。
药酒有,但不多,来时带的快用完了,剩下的一点点全都在李承乾那里,但酒精还有不少,反正功效都一样。
酒精改名为药酒,听着就很高级,就显得很有诚意。
李元嘉打开酒坛子,轻声有礼道:“三位御史,药酒抹上去可能会有点疼,忍不住喊出来就行!”
金郁南知道药酒的功效,知道开始会疼,也知道这东西很好,也知道这东西是治疗疮疡的最佳药物,战场上活人无数。
但是自己没有切身体会过,闻言点了点头:“有劳徐王了!”
李元嘉腮帮子绷的紧紧的,头埋的低低的。
酒精倒在金郁南后背上的那一刻,李元嘉清楚的看到金郁南的身子突然猛的绷紧,然后忍不住的轻微发抖。
李元嘉摊开手掌用力一搓,把酒精散开来:“何医师说得用点劲道,好让药酒渗进去,这样好的就更快!”
“臣懂。。。。哦。。。。嘶~~~”
李元嘉继续用尽:“金御史,忍不住了喊出来就行!”
“嘶~~~~”
李元嘉腾开手,往御史刘家胜后背也倒了一点……
“嘶~额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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