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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晦摇摇头羡慕道:“也对,这天底下也只有孔家敢说这四个字,其余不过尔尔,唉,我是真羡慕你。
羡慕你有这么厉害的祖上,有这么久远的家世,羡慕你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挺直腰杆说话,我就不行了,一个御史就能把我压得死死的。”
颜白闻言安慰道:“别妄自菲薄,都是慢慢的积攒而来的,没有什么一蹴而就,你羡慕我,我还羡慕你呢。
你要是真是羡慕我,不如学学李恪,他的目标就是成为让所有李家子孙引以为傲的人,成为先祖那样的人。”
“那明日?”
颜白发现绕了一圈又绕回了这个话题,摇了摇头:“我要穿我颜家大裘冕,我要所有准备对我进行攻伐的人先朝我行礼。”
李晦竖起了大拇指:“够狠!”
“是吧,我觉得还不够,好玩的还在后面呢!”
这时候内侍开始请人归位。
因为就在刚刚,吐谷浑的慕容川准备挑战大唐勇士,看着薛仁贵和裴行俭和众多武将一同起身请战。
李晦和颜白对视一眼,然后一起摇了摇头。
无论谁上,结果显而易见。
这大殿里面能打的人太多了,闭着眼睛随便挑一个都够慕容川喝一壶的。
显然,老将们是不会出头的,他们倒是乐见其成,毕竟,这是给武将们露脸的机会,无论谁上,最后得利的都是武将。
因为,每个能打的将军身后,都有一个更能打,权力也更大的老将。
李二点了薛仁贵,颜白和李晦又对视一眼。
这明显是要抬薛仁贵呢,他一个还没官身的“都尉”上场,这背后是李承乾在出力,毕竟,谁都知道薛仁贵是出自中军。
薛仁贵上场,书院会得利,今后无论薛仁贵走到哪一步,楼观书院教习先生这个印记是会伴随他一生,他自然也会照拂书院一二。
“看嘛?”
“不用看,反正慕容川是活不了了,他和薛仁贵交过手,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今晚能邀战,显然是垫脚石。
不死,这辈子也废了,薛仁贵不会留手,肯定是怎么干净利落怎么来,如此,才能彰显我大唐猛士有多猛!”
一人一柄马槊,大殿中间被内侍腾空,随着一声开始,三个呼吸不到,此战结束。
薛仁贵手捧马槊单膝着地,慕容川肩膀多了个血窟窿,如今生死不知,被三个内侍拖着离开大殿。
拖地的宫女又出来了,双手撑着抹布快速的划过,数个来回,数个呼吸间,一丝痕迹都没有了,倒上一碗酒,血腥味也没了。
楚国公尉迟敬德毫不吝啬的赞叹道:“此子不输于我!”
秦琼笑道:“猛将也!”
就在这时,内侍尖锐的嗓音响起:“圣人口谕,楼观学教习先生薛礼,中军校尉,忠勇无双,武艺超群,赐薛礼御酒一觞,进殿对饮!”
(“一觞”指一杯酒,但多用于指宴会中的饮品,同时,“觞”在古代还指一种专门用于饮酒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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