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孩子最喜欢甜食。
泉州的甘蔗进了长安,东市卖甘蔗的摊位上围满了孩子。
但这些甘蔗根本就不赚钱,不是甘蔗在长安销路不好,而是从泉州到长安太远,按照路程,所耗费的人力物力折算下来其实根本就不划算。
还好回来的时候是冬日,温度低,捆绑好,用兽皮把甘蔗盖上不让它受冻就足够了,不用担心会烂掉。
若是夏日就别想了,估摸也到不了长安。
运回来的一船甘蔗,一半拿去卖,一半被颜白拿去送人。
甘蔗送人一点都不丢人,长安城所在的关中地区,本身是无法种植甘蔗的,一般在长安出现的甘蔗都是南边进贡来的。
李二就曾把二十根甘蔗当作珍贵的礼物赠送给了杨师道,所以这次回来,颜白直接大方的给李二送了九十九根。
气的李二抄起甘蔗就要捶颜白,甘蔗断了,李二赏赐给了吞口水的李治,然后拉着颜白在宫里待了一天。
所以,孩子们能在长安城看到甘蔗长什么样子是一次很珍贵的体验,吃甘蔗也就变成了孩子们最近最想实现的愿望。
甘蔗摊位前,家长一边骂孩子乱花钱,一边砍价一边掏出几枚铜板,挑来挑去,挑了最甜的一节买给了孩子。
颜白等人此刻正在饮马湖边晒太阳吃烤肉。
尉迟宝琳,李崇义等人在听完颜白把泉州的风土人情讲完了之后沉默了许久。
他们没有想到被称为烟瘴之地的泉州会有和长安截然不同的光景,李晦把手里啃完皮的甘蔗塞到他儿子李荣手里。
然后满脸期待的从怀里掏出一根长长的鱼刺,低声道:
“泉州的鱼真的能长这么大?墨色,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不会拿着某个兽类的骨头来哐我的吧,你告诉,这骨头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颜白笑了笑道:“书上不是写了海洋多大鱼么,我跟你说,这个鱼是我随便抛下一杆拉起来的,算是小的。
薛之劫知道吧,用拇指粗的麻绳当鱼线,钓起来了一只一百多斤的大鱼,你是没有见到,那鱼才叫大,三个人都险些拉不住。”
李晦愣愣地张着嘴巴,他不敢想一百斤的大鱼是什么模样,李崇义瞅着已经被大鱼夺去心神的李晦,拍了拍李晦的肩膀笑了笑:
“别犯痴了,那是大海,他们钓起来的是海鱼,海鱼大……”
史仁基笑了笑,吐出一口带着鲜血的甘蔗渣,这年头吃甘蔗能吃的满嘴鲜血还意犹未尽的他是头一人。
喝了口淡茶漱了漱口,史仁基笑道:
“墨色,抱歉的很,你六月的来信我看了,你在泉州缺人,我本该找点人给你造势,但我阿耶说,我们家守好长安的这一亩三分地就行了,别的全不要。”
史仁基叹了口气:“你知道的,我家老爷子身子如今越来越不好,胆子也越来越小,生怕我和我大兄把这家糟蹋没了。
今年跟着陛下祭祖的时候去书院找了谢神仙,他说也就这两三年了!唉,我这个当儿子的实在是不敢忤逆他。”
颜白听闻,不由得叹了口气,像史大奈这样的老将如今身子越来越不好了,翼国公秦叔宝如今全靠药养着,没日没夜的咳。
望着歉意的史仁基笑了笑:“有什么好抱歉的,你看我像是那无趣的人么?放宽心,每家都有每家的安排。
对了,回去告诉老爷子,如果不嫌弃,等史思光和史思远年岁到了送到楼观学吧,估摸那时候泉州刺史我也该卸任了,我帮着看看吧!”
史思光是史仁基大兄史仁表的孩子,史思远是史仁基的孩子。
这两个都是贞观六年出生,如今五岁多,和颜韵和颜颀差不多大小,再过两年也刚好到了入学的年纪,进楼观学正好。
明末的历史纷乱混杂,堪称是一段由一些有着强大个人魅力的人书写成的历史。不论是李自成,还是张献忠这些叛逆者,还是崇祯,袁崇焕,这些当权者,亦或是吴三桂,耿精...
黄沙掩埋了白骨,夕阳下的风中,有着血腥的味道。大陆的痛楚,在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当大爆炸的历史出现拐点的时候,当巨大的钢铁要塞横亘而过,遮蔽住人们视野的时候...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当历史变成传说 当传说变成神话 当神话都已经斑驳点点 当时间的沙尘湮没一切 我们的名字,我们的故事,依旧在岁月的长河中传播 一如太阳高悬天空,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