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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回到房里,左思右想,心情越来越低落。
就连小三子一直缠在她脚边,喵喵喵的叫唤个不停也不能叫她的心情好一点。
大半年的时间下来,小三子个头都已经是过去的两倍长了。小家伙天天和她吃一样的,小身板也肥嘟嘟的,不过身手还是那么矫健,爬墙钻洞什么的不在话下。
现在,绕着春枝叫唤半天没用,它就爬上了春枝的膝盖,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她脸上蹭了蹭,嘴里继续软绵绵的喵喵叫着。
春枝才慢慢低头看着它。
“小三子,你说他是不是真有毛病?他就那么讨厌我吗?可要讨厌我的话,他干嘛还天天和我一个床睡?把我赶过去睡桌上不挺好吗?反正现在天气暖和了,他也不需要人给他暖被窝了。可他偏不,他非要那样……”
越说,她心里越是委屈。再想想王氏今天一股脑的把责任往她头上推的举动,她更气得不行。
“算了!真不行的话,我就回娘家去好了!让他们家再娶个他喜欢、能生养的女人回来。反正,给他们弄回来的那十两银子、还有那些丝线、那头驴,已经足够还他们的五两银子聘礼了,你说是吧?”
小三子只管抬头看着她,晶莹澄澈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春枝又不禁扯扯嘴角,轻轻把它给搂进怀里。“小三子,突然发现还是你最好了!男人这种东西坏死了,你说我干嘛就要嫁给他呢?”
可是……好吧,再想想柴东今天及时出现帮她说话的画面,她心头又弥漫开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情愫。
有几分生气,却也有几分浅浅的开心,但更多的却是担忧。
“也不知道他都和娘说了些什么。娘这次都要气疯了,他主动去和她解释,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叫娘彻底放下心啊!”
说到底,这大半年的相处下来,她怎么也对这个小相公生出几分感情了。现在只要离开的念头刚浮现,她就发现自己其实还是舍不得的。
春枝无力低下头。“小三子,你觉得我是不是别扭得很?”
小三子喵喵叫了几声。
春枝扯扯嘴角。“哎,别说你了,我自己都觉得我越来越别扭了,就跟他一个样!都是他害得!你说好好的,我怎么就也被他给带坏了呢?”
恨恨的丢出这句话,她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算了,我干嘛要和这种人生气?有这个时间,我干点什么不好?”她又摇摇头,就从床底下掏出绷架,在拿起针线,又开始飞针走线。
年初从康家带回来的那么多丝线,直到现在他们都没用完。也是借着这些丝线,春枝又跟着王氏新认识了许多颜色,还有除了棉线麻线外的其他好多种材质的线,以及这些颜色、材质的线适合的用途。这几个月下来,她的手艺又精进了不少,现在她绣的帕子拿去镇上的丝线铺子里卖也已经能卖到两文钱一块了呢!
不过,这还不是春枝奋斗的目标。她现在的目标是——她要绣出一方和从县城里带回来的两只帕子一样精巧漂亮的帕子来!
只是王氏在看过那两方帕子后,就随手把东西一扔。“这东西好看是好看,可不实在。绣工太贵,镇上村里没几个人会买。”
可没人买是一回事,她自己想绣又是另一回事了啊!
正好趁着这些日子王氏对她看得已经不那么紧了,她就悄悄的藏了一块帕子,有空就拿出来绣上两针。
现在,正好王氏和柴东母子俩又关起门来说他们的悄悄话,她也就抓紧时间再做点自己的事。
当柴东推门进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春枝坐在窗前,一手捧着绷架,一手捏着针线,正双眼凝视着绷架上的花样,手上的针线时动时停。已经长大的小三子趴在笸箩边上,正追着春枝给它用碎线头做的小绒球,自顾自的玩得开心。夕阳透过窗子洒过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光,瞬间叫她的身形都变得高洁柔和了起来。
他几乎都看呆了。
春枝的全幅心神现在都落在绷架上,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还是小三子更敏锐些,它立马扭过头来,冲着柴东的方向喵喵叫了几声。那眼底的敌意又慢慢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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