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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你别乱想了,我又没说什么。”她呼出一口气,身子软软地缩了下去,“我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总想着找个方法排解罢了。”
孟奕白抬眸看向她,她裹着大氅缩成一团,将脸埋进温暖的大氅中,温暖着有些冻僵了的脸,好半天没抬起头来,声音也闷闷的。
抬起手来搁在她肩头,将她肩头纠缠着的发理顺了,他还是问了一句:“你想怎么做?”
“我觉得吧……”她闷闷的声音自大氅内传出来,带了几分试探意味,“我得去找他一趟,去道个歉。”
说着说着,她将脑袋从大氅中抬了起来,偷摸摸地望了过去,本想看看孟奕白的神情,估摸估摸他的想法,却不料直接撞上了他的目光,惊得她周身一个哆嗦,又将大半截脸埋了进去。
她这话说得本来就欠妥当,一来,她如今是叶小清,是孟奕白的人,再去永昌王府多有不通,也不合情理,二来,就算她诚心诚意想去道歉,但是孟奕安那边态度不明,去了万一吃闭门羹怎么办……
虽然顾忌很多,但她只是想去单纯的道个歉。
“我……我不清楚你们两个之间到底有什么利益牵扯,但是他对于我来讲,还是很亲厚的……”叶小清越说越没底气,双眼中带了些可怜巴巴的意味,“反正现在我不当内应了,以朋友的身份前去……”
瞧瞧打量着孟奕白的面色,她眨了眨眼,小心翼翼问道:“前去道个歉,将前事一笔勾销了,至少我心里舒坦一点,你说是不是……”
想当年,她也是一个威风堂堂的寨主,说一不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受过这个委屈,连去道个歉都得看人脸色,人家不同意她还不能去……
别人都是越过越好,她是越过越束手束脚。
思来想去之间,她觉得自己很没有立场,心里不由得很是悲戚,正当她悲戚的时候,孟奕白抬手搁在她发顶,撒气一般用力地揉了又揉,她吓了一跳,将脑袋从大氅中拔了出来,抬起头来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面色。
叶小清在王府混多了,甚至眼前这位的脾性,他笑也好,不笑也罢,都没有如今这模样危险。
“既然是求我,自然得有求我的姿态,居然还敢用‘亲厚’二字?”孟奕白笑了一声,还故意将“亲厚”二字拉长了不少,“那你好好跟我说说,是怎么个‘亲厚’法?”
感受到了莫名的威慑,叶小清浑身抖了三抖,连忙朝后退了两步,退着退着觉得不对劲了,动作一下子顿住了,仰起头来就大声道:“怎么着吧,你还不让我说事实啊,不是你让我跟他亲厚一点的吗?”
没天理了还,让她去当内应,还不让她跟别人亲厚,要是不亲厚她要从哪得来消息啊?
面对孟奕白的时候,她的臭脾气变得更加臭了,他随便说句什么都让她想发火,如今不只是想发火这么简单,而是想动手。
所以她毫不犹豫,双脚一蹬便冲了过去,一拳击在他肩头上,偷袭到了之后她乐得直笑,又怕被揍,连忙拽着肩头的大氅自房顶上翻身而下,稳稳落在地上之后,还朝着房顶上吐了吐舌头。
显然没料到她会忽然出手,孟奕白愣了愣,感受到肩头那一击的同时,她已经像是个泥鳅一般从房顶上溜了下去。
尝到了一点甜头,她整个人乐得像一朵开了的花,控制不住地一直笑不说,还在地面上耀武扬威。
见她的幼稚行径,比大街上乱跑的稚童还要幼稚一些,孟奕白回过神来时不由得摇头轻笑,他今儿好不容易从宫中抽身早回来了,本想好好陪她,没料到居然是陪她松松筋骨。
她气焰嚣张,他倒也不甘示弱,悠哉地站起了身子,拂了拂衣摆上的尘土,足尖轻踏便高高跃起,眨眼之间落在了她面前,她本来正吐着舌头,这下惊得差点将舌头咬下来。
接下来,叶小清像个亡命之徒一般跑回了房间拿了双刀,跟孟奕白比划了大半宿,从院中打到内室,将内室中搅了个天翻地覆,桌椅板凳翻倒在地,狼藉一片。
末了,她累得气喘如牛,贴着槅门便席地而坐,孟奕白也走到她身旁坐下,本想嘲讽她一番,没料到她忽然乖顺地贴了过去,将脑袋搁在他肩头,跟刚才剽悍的模样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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