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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路之后,江璃就一直怀疑自己的选择——不知他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能耐,还是这条路实在太艰难,这几天走下来,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一不小心,便有可能滚下山去。
走过遮天蔽日的丛林,涉过一条条险滩,斗过毒蛇,遇过猛兽……若不是绿绮剑法精妙,江璃和向导吴老三恐怕早就没命了,因此二人对绿绮十分敬佩。
这天总算来到了一片稍微开阔的高地。一看到那块平整光滑的岩石,吴老三就四仰八叉地躺在了上面,绿绮气喘吁吁地说:“吴伯,江大人身体不好,先让江大人休息一下吧!”
吴老三坐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对不住啦,我竟然把这茬给忘了!是该让江大人躺会儿!”
江璃脸色苍白,嘴唇发干,但他摆摆手,说道:“没关系,我靠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好了。”说罢便倚着石头坐了下来,尽管他满脸倦容,可他依旧坐得笔直,小心地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汗珠,整理了下被树枝刮乱的头发。绿绮也是如此,尽管筋疲力尽,可她坐下的时候会把石头擦得干干净净,落座之后会仔细整理自己的仪容,让自己看起来整洁大方一些。
吴老三十分不解,照他看来,都已经累死累活得走了半天了,那就怎么舒服怎么来呗,哪里还有那么多穷讲究?吴老三不再理会他们,又舒舒服服地躺在了石头上。
“江大人,您喝点水吧!”绿绮递过水壶,柔声说道。
“多谢了,不过还是你先喝吧!”江璃推辞道。
“知道您会推辞,所以我已经先喝过了。”绿绮笑道。
江璃会心一笑,接过水壶,将水壶悬空,并没有碰到壶嘴,结果被水给呛了几口,大声咳了起来。
“您这是何苦呢?”绿绮急忙捶他的背,关切地问:“现在是不是好些了?”
江璃缓了过来,有气无力地说:“谢谢姑娘。”
绿绮爽朗一笑:“怎么这么客气?”
“你说,这一路跋山涉水,哪里是女孩子该来的地方?当时就不该听你的,就应该把你留在安澜!”江璃蹙起了眉头,后悔地说道。
“江大人可不能看不起我,我虽一介女流,可我自幼在江湖漂泊,风餐露宿,早已习以为常。倒是江大人,生就了一副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却偏偏有一颗匡时济世的心,这才让人佩服。”绿绮笑着说道。
“哪儿有你说得那么好?你这么说,倒叫我不好意思了。”江璃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微笑,苦笑着说:“我现在忧心如焚,不知安澜情况怎样,不知楚寒有没有危险,梁翊回来了没有。”
听江璃这么一说,绿绮也黯淡了下来:“我最挂念的是我弟弟,我从来都没有跟他分开过,这次把他一人留在安澜,他不要怪我才好。但愿他在安澜平平安安的,等我们回去。”
“唉,‘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一经战乱,虽说‘国破山河在’,可终究是‘千山空自多’。”江璃仰天哀叹道。
话音未落,只听几声巨雷在头顶炸裂,转眼间就下起了雨。吴老三一个鲤鱼打挺从石头上坐了起来,跑到岩石下面,咒骂道:“刚刚热死个人,现在又下起暴雨来,老天爷真是疯了!”刚说完,一个雷朝着他的方向劈了过去,差点儿把他劈成一块焦炭。吴老三吓得屁滚尿流,缩在那里不敢动弹了。
他们的伞在前几天已经被刮坏了,眼下实在没有什么能遮雨的了。绿绮脱下自己的罩衣,罩在江璃头上,说道:“江大人,现在雷声太大,不宜待在树下。”
江璃十分感激,却有意与绿琦保持一段距离,吴老三看到这一幕,有些诧异地问:“你俩不是两口子?”
绿绮红了脸,摇摇头:“不是。”
“吴伯,这些话可不能乱说!”江璃虽没力气,但语气十分严肃。
“像这么标志的姑娘,你都不动心?”吴老三依旧诧异地问。
“我已经娶妻生子,不敢再对绿绮姑娘抱有什么非分之想。”江璃正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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