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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在庆逢楼,夏裕喝得酩酊大醉,待他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时分。赵佑真派人来传话,希望他能留在这里,给天子庆完寿辰再走。夏裕心系边防,又担心家人挂念,可赵佑真盛情挽留,他又不好意思拒绝。于是给父亲写了一封信,说在京城多待两天,正好借机多陪陪太后。
结果就在赵佑真生辰的当天,夏裕突发急病去世了。他身体强健,没有任何不适,所以见他没了呼吸,众人都傻了,直到他尸体僵硬,才去通报了太后。
最心爱的侄儿不明不白地死了,夏太后心痛得发疯。她一个病恹恹的老太婆,拄着拐杖,乘着轿子,带着她的亲信,浩浩荡荡来到了天健宫。她激动地质问儿子,为什么杀了自己的表兄。赵佑真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夏太后怒不可遏地训斥道:“哀家知道,你故意装装样子,让裕儿放松了警惕,再趁机杀了他,就是为了让哀家难堪!”
赵佑真也生气了,辩解道:“他死在京城,所有人都会怀疑是朕杀的,朕怎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情?”
夏太后冷笑道:“你果然动了杀了他的心思,最容易惹人怀疑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是你精心设置的局!哀家看错你了,你的心肠真是歹毒!”
“要说歹毒,谁能比得过你?你三番五次想杀朕,你还是朕的母亲吗?”隐忍了许久的委屈终于爆发,赵佑真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哭了起来。
夏太后一脸不可思议,她不怒反笑,问道:“你说哀家想要杀你?证据何在?”
赵佑真正在气头上,一时想不出来,便无赖地说:“反正就是很多次!”
“不可理喻!”夏太后收起笑容,冷峻地说道:“你不知天高地厚,哀家教给你。”
说罢,夏太后一挥衣袖,懿宁宫的护卫鱼贯而入。赵佑真虽然害怕,但他不甘示弱,高呼道:“梁翊,快来护驾!”
他高喊了好几声,才想起来梁翊还被关在大牢里,不禁后悔得直拍大腿。懿宁宫的护卫虎视眈眈,天健宫的护卫严阵以待,一时间剑拔弩张,连飞鸟都不敢从天健宫飞过。
看到儿子如此狼狈不堪,夏太后笑得分外灿烂——她终于又把儿子制伏了,在这世上,只有无条件服从才是最让人舒心的,她的权威绝对不容许受到丝毫挑战,谁敢辩驳一句,她就会撕烂对方的嘴。她将拐杖在地上一顿,威严地命令道:“将你最近的所作所为,还有对这些所作所为的反省,一字不落地写出来。在写好之前,你休想迈出天健宫一步!”
自幼便是如此,哪怕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反驳了她一句话,就要跪着写反省。幼时还有父皇、两位兄长护着,长大成人后,他独自面对母亲的惩罚,整日惶惶不安,不知她又要以什么理由让自己下不来台,又要巧立什么名目让自己写“反省文”。在他的想象中,在夜深人静的夜晚,母亲会一遍遍欣赏儿子写的“反省文”;若有大臣去懿宁宫汇报公事,母亲会给他们看自己写的“反省文”,向所有人炫耀她牢牢掌控着儿子,儿子被她驯服得服服帖帖。然后,她得意地大笑,那些大臣附和着笑,顺便称赞她教子有方。长期在这样的想象中挣扎,赵佑真的精神早已脆弱不堪,听到“反省文”就止不住流泪,浑身抖个不停。
这次,母亲恶毒的命令萦绕在耳边,周围的人全都听了个清清楚楚,赵佑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浑身哆嗦,站都站不住。若搁在以前,他会唯唯诺诺地点头答应,可如今他有梁翊和陆勋的保护,他不像以前那么害怕了。
他攥紧拳头,牙齿咬得格格响,一字一顿地说:“朕受够了!”
夏太后一脸蔑视:“你说什么?”
赵佑真的血液全都涌到了头顶,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步步逼近母亲,却被她的侍卫拦了下来。夏太后嘲讽道:“你若不想死,就按我说得做。无需多言,快去写!”
“母亲!”
夏太后没想到映花追出来了,她扶着凸起的肚子,小心翼翼地走向自己。她哀切地问道:“母亲,今天是皇兄的生辰,您一句吉祥话都没说,就要走吗?哪怕…只说一句呢?”
夏太后挺直了苍老的脊背,似乎被女儿的话打动了。可她转过身来,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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