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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前阵子在古玩街那儿收到了一件跟你这个滴水观音几乎一模一样的瓷雕。”
“我当时特别高兴,于是就找了一大帮圈子里的人来聚会欣赏,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瓷雕竟然被人看出来是刚刚赝品,当时可把我给气惨了,这不,我一时冲动就当场把那个滴水观音瓷雕给砸了。”
“现在这收藏界可真是良莠不齐,什么阿猫阿狗都有,以后再要是遇到什么人啊,可真得长点心眼,不能随便什么人的话都信,要不是啊,指不定又收到什么假货呢!”
廖淞最后这番话可是指桑骂槐直接戳到了刘伟杰的脸上,明着是说古玩街的贩子骗人,其实根本就是在骂刘伟杰。
刘伟杰当听得出廖淞话里的意思,可是如今他身在瓮中,只能束手就擒,就算听到廖淞这番骂人的话,他也反驳不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铁青着一张脸带着那尊假菩萨灰溜溜地离开了廖家。
看着刘伟杰匆匆离去的背影,廖淞冷哼一声,徐德清也对着刘伟杰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
收藏圈里这种骗子还真不少,不过这些人是不可能一网打尽的,实在是这个圈子里的暴利太过诱人,总有一些人被利益诱惑,专走旁门左道干一些缺德事儿。
廖淞顺利拿回了五十万,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当即他就打电话给霍思宁详细地道明了事情的经过。
真如霍思宁之前所猜测的那样,刘伟杰乖乖地将吞下去的钱吐出来了,这件事到这里也算是终于告一段落。
被骗的钱失而复得,廖淞对霍思宁是由衷感激,直道一定要请霍思宁吃饭并当面酬谢。
接到廖淞的电话,霍思宁自然也是开心的,不过她高兴的不是廖淞可以给自己多少酬劳,而是这是她头一次为别人出谋划策,把并且事情得到圆满解决,这足可以证明她有足够的城府和耐心可以去算计别人,而不是充当任人宰割的卒子。
关于廖淞被骗一事算是落幕了,可是骗子的结局并未终结。
像刘伟杰这样的人钻的就是法律的空子,他们懂得收藏者的心理并且深谙诈骗之道。
就像诱骗廖淞一样,在这个过程中刘伟杰从未开口说过那尊观音瓷雕是真物件,却能诱使廖淞自愿借钱给他。
而在得知廖淞砸掉了瓷雕之后,他有能假模假样拿钱回来赎东西,如果不是廖淞早有准备,只怕这个哑巴亏就吃定了。
甚至如果廖淞直接去警局报案,对方也完全可以狡辩称他也是被人骗了,说他根本并不知道那瓷雕是假物,直接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当然,廖淞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钱要回来了,他未必就会这般轻易绕过刘伟杰,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给这个人一个大教训。
而且刘伟杰的骗术已经被识破,在S市这一个收藏圈子里用不了多久就会臭名昭著,再没办法混下去。
不过这些都不是霍思宁该关心的事了。
“你是不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当时那个刘伟杰的脸绿得啊,啧啧,被廖淞那小子几句话妈的狗血淋头都不敢反驳,真是太好笑了!”
徐德清一边下棋一边回忆当日的情绪,说到精彩处忍不住眉飞色舞,手里拿着棋子迟迟没有落下,就差没有手舞足蹈了:
“有勇有谋,懂得放长线钓大鱼,临危不乱而且极能沉得住气,那个霍家小丫头还真不错,就是可惜,怎么这么有意思的丫头不我孙女呢?要是我孙女的话……”
看这对面喋喋不休的徐老头,陆怀如捏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顿,瞥了徐德清一眼,冷哼一声,嗤笑道:“你孙女儿?你有这方面的基因?”
那不屑的语气和嫌恶的神情瞬间就激怒了徐德清,如同炸毛了的猫一般,两个老头子在典当行内堂就开始对骂了起来,刚刚进入店铺的殷泽言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摸了摸鼻子明智地转身远离那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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