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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啊!把哥儿几个肚子里的馋虫都要勾出来了。”赵甲低头拍拍鞋子上的灰,“向二柱,该官府的税粮银子是不是该交了?”
两个侍卫先是面面相觑,然后心里清楚事情终于来了。
不错,今日之所以会被换成送向家人回荷花村的马夫,就是为了替二皇子殿下见证这一时刻。
二柱媳妇拄着拐杖一跳一跳站到院子里,慌里慌张的言道:“娃他爹病着,在屋里躺着呢,捕快大人,您行行好,宽限我们几日吧。”
赵甲淡淡瞥了一眼那两个侍卫,仍旧不上心的模样,“少给我扯这里有的没有,先前就是看在你们和田季是一个村的份上,才放纵你们,听清楚了是放纵,不是放过,赶紧的把税粮银子交出来,我们拿了银子马上就走,绝不影响你们吃中午饭。”
赵甲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原本二柱媳妇是很害怕的,毕竟这些捕快哪次来会有好事?可跟着赵甲的视线落到院中另两个人身上,她突然就不慌了。
他们二人可是驿馆的人,现在驿馆住着谁?皇子和公主哩,关键是小梨还在,她不相信小梨会视若无睹自己一家被欺负。
“田家兄弟,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麻烦你替嫂子我说说好话吧。”
二柱媳妇决定先示弱,她要让两个侍卫看到,她是怎么被欺负的。
田季心里揣着坏,根本就不与赵甲一条心,他又是带着钦差大人吩咐的任务回来的,自然要把恶人做尽,“不是我不顾念同村情谊,实在是你们欠的又不是我的银子,你们欠的是官府的银子,我劝你还是听话,赶紧把银子拿出来吧。”
二柱媳妇就知道田季会这做逼她,她是绝对不会把银子交出来的,真要是拿了出来,那村子里肯定人人都知道他家能拿得出来那么多银子了。
“我们家没有银子。”
赵甲见她固执,立即挥手,示意除去田季的另两名捕快进屋去搜。
二柱媳妇立即跑上去,她先是冲进向二柱的屋子里,拦在向二柱床前,“你们可以搜屋子,但不能动我男人,他的腿好不容易才治好,你们要是伤了他,我就跟你们拼命。”
现在县衙最怕的就是有百姓向他们拼命,前段时间桂家村闹出的事他们可不想再遇到第二遍了。于是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可惜真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向二柱也是很紧张的,小梨给他的银子正好藏在床的左尽角上,这些捕快要是冲过来搜床,铁定会被搜出去。要怎么做才能保住小梨给的银子?向二柱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个办法,他假装被吓得不轻,趴在床沿上拼命的咳嗽起来,并且咳得满脸通红,像是随时都要背过气去似的。
二柱媳妇心领神会自家丈夫的反应,连忙一边帮他顺着背,一边神呢担忧的朝外头喊,“顺女,快进来,给你阿爹倒杯水来。”
何三娘算是有情有议,她将顺女护在身边,一直注意着院子里的动静。
听到屋里二柱媳妇喊顺女的名字,何三娘这才放开她。
顺女倒了一碗水进屋,递到二柱媳妇手里,“阿娘,水来了。”
二柱媳妇一边喂向二柱吃水,一边大声问喝斥顺女,“给你阿爹熬的药都熬好了吗?没见你阿爹咳成这样子吗?”
熬药?那不是下午的事吗?
但顺女被自家阿娘的表情吓坏了,完全不敢有反应,“阿娘,对不起,我……我这就去熬药。”
“你个小贱蹄子,你欠打是不是,这么不记事儿,信不信我拿棍子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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