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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晨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这场戏还会有下一场?”
“嗯呢。”
江岁欢垂下眼眸,她已经成功地拆散了楚诀和江媚儿,接下来得挨个对付了。
回到凤阳楼的房间里,白梨已经在里面等待着了。
江岁欢关上房门,问道:“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白梨从衣柜里拖出一个麻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却没有声音。
白梨一边解开麻绳,一边说道:“她挣扎得厉害,我只好把她打晕了。”
解开麻绳后,白梨把里面的江媚儿倒了出来。
江媚儿闭着眼睛躺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沾染着饭汤,散发着油腻的腥味。
江岁欢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对白梨说道:“你先出去吧。”
她坐下来,把桌上的茶水泼在了江媚儿的脸上。
茶水滚烫,烫得江媚儿脸皮发红,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捂着脸痛苦地哼唧着。
江岁欢把茶杯放在桌上,语气平静,“江媚儿,好久不见啊。”
江媚儿的动作僵住,过了半天才慢慢放下双手,朝江岁欢看了过去。
她咽了口唾沫,惊恐道:“江岁欢,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岁欢笑意晏晏,“我一直都在啊,你刚才没看见我吗?”
“哦,我忘记了,我那会儿戴了人皮面具呢。”
江媚儿瞪大眼睛,“刚才你也在黄陵酒楼?”
“是啊。”江岁欢支着下巴,歪头说道:“我看见你趁人不注意,推了孟俏一把,孟俏才会把剑捡起来,刺进陈禹讳的胸口。”
江媚儿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江岁欢笑了笑,“叙叙旧罢了。”
“你这段时间过得可好?”
没等江媚儿开口,江岁欢掩着鼻子,嫌弃地说道:“想来是不太好的,这衣裳都多久没换了,一股腥臭味。”
江媚儿又羞又恼,“我这衣裳是昨日刚买的!”
“是一个女子带你去买的吧。”
“你,你怎么知道?”
江岁欢笑道:“那女子是我的护卫,是我授意她去的。”
江媚儿懵了,“你为何这么做?”
“因为把你支走了,我才有机会告诉楚诀,关于情蛊的秘密啊。”江岁欢给自己倒了杯茶,“哦,对了。”
“楚诀身上的情蛊,也是我派人解开的。”
江媚儿彻底愣住了,“你怎么会知道情蛊?”
“原先我是不知道的,谁让你想要把茧蛊放在我身上呢。”江岁欢撇了撇嘴,“那么恶心的东西,想不发现都难。”
“你发现了?”江媚儿的头脑飞速运转,“这么说,茧蛊没有在你的身体里?”
“当然没有,我把茧蛊放在楚诀的身体里了。”江岁欢抿了口茶水,“现在情蛊解开了,茧蛊应该也死了。”
“可惜了,为了看你们狗咬狗,我还得救楚诀一命。”
江媚儿只觉得后背发凉,“你还知道什么?”
江岁欢弯下腰看着她,冷冷道:“你做过的所有坏事,我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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