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温凉沉默,想起三年前那通无缘无故的电话。
[我答应你的要求。]他几乎是在立刻间就下了决定,[给我这个人的记忆,别告诉我你做不好。]
【传输中……警告宿主,你的身体已死,此后你便是温凉,温凉便是你。希望宿主好好奋斗,早日成功。】系统呆板地重复着所谓鼓励人心的话语。
温凉低哼了声,穿越么?
等小丫鬟端着早膳回来的时候,温凉刚好接收完所有的信息。即使是他这样有点冷淡的性格,在看完所有的记忆后也不禁嘴角抽搐,他现在的这个身体……着实是太让人难以忍受了。
温凉,和他一样的人名,现在是胤禛的谋士。十六七初见胤禛的时候便帮助他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后因善谋而被胤禛重视,即使他拥有如此奇特的癖好还是容忍下来,特地着人伺候……但是喜欢女装,喜欢别人称呼他为格格,这样的癖好还是太令人羞耻了!胤禛怎么就不能劈了这样乱七八糟的属下谋士,还留着干什么?心太宽了点。
“铜雀。”温凉准确地叫出小丫鬟的名字,她得以留下来的全部原因除了嘴严外,只有她的手艺了。化妆的手艺。
当然这只是原身记忆中的印象,温凉可不这么认为。
铜雀把清粥小菜都一碟碟端上来,碟盘相交间发出小小的清脆声响,“让格格见笑了,奴婢笨手笨脚的。”
温凉既然接受了这个事实,自然不会有那种事到临头再懊恼的心理。虽然还是不太能接受格格的称呼,却也忍耐下来,“今天穿那件月牙色的,新做的那件。”那是温子凉所有的衣服里面最中性的女装了。
铜雀领命而去,温凉坐下来简单地喝了半碗粥和几块糕点,便停下了。原身习惯吃个半饱,温凉既然要成为他,自然也只能跟随着他的习惯。
在铜雀的帮忙下,温凉换上这身衣裳后淡定地坐到了铜镜前,“弄点简单点的,我今日头疼。”铜雀自以为是昨日的宴会导致的,也不多言,简单地给温凉盘了个松松的发髻,又用着木钗固定住便算了事。
昨天晚上,胤禛的门客在他的默许下在院子里开了诗会,温凉虽是女装,却去参加了,温凉的真实身份只有胤禛知晓,其他人虽好奇同僚中竟有女子,却也没人擅自打听。他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喝酒,他酒品也好,灌醉了自己后自有人送温凉回来,只是喝了醒酒汤也不顶用,依旧脑袋发昏晕沉沉的。
“等到了时辰再叫我,你且出去吧。”温凉倚靠在木椅上淡淡开口,视线落到他昨日离去前尚放在桌面上的账本,脑海中开始整理思绪。温凉在三年前跟随胤禛,并在一年前真正成为胤禛的心腹,后跟随胤禛搬入贝勒府。
如今乃是康熙三十七年末,三月里皇上刚大封诸位皇子,皇长子皇三子都奉为多罗郡王,恰恰是在四阿哥这里划下分界线,胤禛与其后的数位弟弟一同被归为多罗贝勒。至此后,外人所见无变化,然身处他周边的人更能体会到胤禛性子更加深沉内敛。只是他在心腹面前往往会温和些,却也不过是融化少许而已。
温凉确定了原身在老板面前的地位后,开始着手处理他遗留下来的后续事情,简而言之,他负责着贝勒府的钱袋子,如今正是收账的时候,他必须在今日下午前整理好账本。胤禛要见他,也正是为了这事。
等到他拨弄着算盘弄完总账后,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温凉抄起账本归入袖口,往外面走去,不太习惯衣裳轻巧的模样,但落落大方的模样让铜雀丝毫不知道他内里已经换了芯。
他淡然地走到精巧的画廊上,铜雀并没有跟随在他身后。前院能够自由进出的人就这么几个,除开苏培盛等在胤禛身边伺候的,其余人等也没有那个自由出入的权限。等到他漫步到外书房的时候,正好有个面容姣好的女子从里面出来,手里提着个食盒,看来该是后院送来的。
丫鬟的视线触及温凉时,眼底闪过的诧异让他有点疑惑,但苏培盛已经看到了他,小心地迎着他进去了,温凉也便没把这片刻的感触放在心上,径直入了屋内。室内温暖迎面扑来,清冷幽香淡淡地随着暖意飘散,让人精神一振。除此外,不管是桌椅摆设都透着典雅简洁,除了必要物品外,竟是别无他物。
左处靠近窗边的位置,一人袖手而立,苏培盛恭敬地在距离他几步的位置停下,“爷,格格来了。”
温凉额角突突,什么时候能把这个该死的“格格”去掉?
温凉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打了片刻,想通这点后,这份东西便是无用功了。他本是想借由胤禛的手提出建议,促使农事更加便利,让农桑不再那么单纯依赖天时。可如今这份计划需要耗费人力财力,而温凉也不能够确认康熙是否会因此觉得胤禛在招引民心,惹起戒备,那么这个建议就不能做。
与他的目标相违背,温凉便不能够冒着风险。
得不偿失。
铜雀正在边上坐着,眼见着温凉突然站起身来,拿着那厚厚的纸张走到火盆边,那举动可想而知。她情急之下扑过来,在掉落的半空中夺过这份东西,焦急地说道,“格格,您这是作甚?!”这可是温凉这段时间来的心血,呕心沥血夜以继日弄出来的东西。铜雀亲眼看着温凉一笔一划写完的东西,这眨眼间怎么就要烧毁了呢!
温凉肃着脸色,认真说道,“既然没用,那便没有留着的意义。”
铜雀拼命摇头,看起来比温凉还要认真,“格格,奴婢之前听说,以史为鉴,以人为镜。既然这份东西是您特地书写这么久的,自然有可借鉴的道理。就这么烧毁了难道不可惜吗?如果您不想要看到它的话,奴婢这就把它们藏得远远的,等您需要的时候再拿过来。”她低声劝道,心里却知道,如果是温凉定要做的事情,她是拦不住的。
温凉停顿片刻,“罢了,拿过来吧。”
铜雀站在旁边仔细看过温凉的脸色,虽然也看不出什么来,但不知为何还是放松了些,把这一叠东西递给了温凉。
也无怪乎为何铜雀会觉得如此可惜,毕竟这是数百张纸的厚度,温凉在上面耗费的心血可想而知。若是后悔了再找,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回来的。
温凉取着原件走到书柜前,拉开角落里的一个抽屉把它们压在最底层,然后走回到书桌前坐下来,又开始安静地看书。铜雀默默地坐回去和荷包奋斗了,她手上捏着的是她第不知道多少个的失败品,之前的那几个全部被她五马分尸不知道藏在哪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去了。
温凉淡漠地看着摊开放到桌面上的书籍,清晰的小字完全没有进入温凉的脑海中,他的视线落到“民瘼”时,心头有种钝钝的感觉,却又不知是从何而来。
夜晚降临,外书房正是灯火通明的时候,苏培盛端着茶水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外,有种即将进入虎穴的想法。这些天来,因着弘昐的丧事,四贝勒的脾气可不怎么样,他们这些在跟前伺候的人真是有种过了今天没明天的恐惧感。
胤禛不会无缘无故就因为自身的脾气迁怒底下的人,然他周身气势太冷太硬,一旦真的暗含怒火,便无形中增加了这股压力,令人难以承受。
“爷,这是今天送来的暗报。”没有标注加急的暗报都是按着固定的时间送过来的,苏培盛经手整理后放到胤禛的桌面上。如同上次那般由张起麟带过来的次数少之又少。
胤禛随后掀开暗报,仔细看完后原本便不怎么好的脸色骤然转冷,变得更加阴沉。在书房内坐了会,显然更加心烦意乱。之后他便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往门外走去,苏培盛没有说话,匆匆跟了上去,同时示意门口的人不要跟上来。
胤禛漫无目的地在前院逛着,心中不住闪现着刚才暗报上的内容,那是关于太子信件的最后调查。
此前他们所讨论过的太子信件恰如他们分析的那般切实发生,前日在朝堂上掀起了轩然大波,不管是哪一派系的人都纷纷卷入其中,可不过两日的时间,今早上被康熙强硬压下所有的非议,更是对太子与索额图多有赏赐,频频表示亲厚,这件事仿佛就这么结束了。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天降神物!异血附体!群仙惊惧!万魔退避!一名从东洲大陆走出的少年。一具生死相依的红粉骷髅。一个立志成为至强者的故事。一段叱咤星河,大闹三界的传说。忘语新书...
蓝与紫的霓虹中,浓密的钢铁苍穹下,数据洪流的前端,是科技革命之后的世界,也是现实与虚幻的分界。钢铁与身体,过去与未来。这里,表世界与里世界并存,面前的一切,像是时间之墙近在眼前。黑暗逐渐笼罩。可你要明...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