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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人的黑夜独自面对一个疯子,我害怕极了,一时情急,拿出手机拨通了叶正宸的手机号。
他的手机响了好久才接通,冷漠的声音隔着电波仍寒意入骨:“有事吗?”
“我——”所有的害怕和焦虑都被他的冷漠冰冻,求助的话再说不出口,我忍住不稳的呼吸声,说:“对不起!我打错了。”
“哦……”
尴尬的沉默中,那个日本男人见我不理他,拿着杂志在我面前晃,嘴里咕哝着日语,我只听懂了其中几句:“我喜欢……很好玩……这些钱够不够?”
我刚想说话,手机那边就挂断了。
在这个陌生的国家,再没有人可以依靠。我咬咬牙,抢下变态手中的杂志,狠狠砸向他的头:“滚!你这个笨蛋,流氓!你再不滚,我就要报警了!”
他还是不走,捂着头到处乱跑,把货架上的东西撞得乱七八糟。
正纠缠中,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巨响,一道黑影卷着强大的气流冲了进来。我定定神,才看清来人是盛怒中的叶正宸。
“师兄?”
没等我从震惊中回神,叶正宸一把揪住日本变态的衣服,把他拖了出去。我追出去时,正看见那个日本男人捂着关键部位,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惨叫,呻吟着求饶,认错。
认识叶正宸这么久,他始终温文有礼,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凶猛得就像野兽,张开利爪,亮出獠牙,吓得我不敢靠近。
叶正宸见我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过来,拿了张纸巾给我。
“不用。”我仰起头,固执地没让眼泪掉下来,“你怎么来了?”
“……”他看向别处,白色的月光映照出他的隐忍和压抑。
“算了,当我没问。”
我走回便利店,关上门。隔着玻璃门,我看见他愤怒地转身,狠狠地踹了一脚地上的变态,然后将人拖着丢进车里,开车走了。
后来我听说,他找了个精神科的权威给变态做了鉴定,直接把他丢进疯人院里关了起来。
分手一个月后。
除非教授找我,我尽量不去研究室,没课的时候泡图书馆,在那里上网、看书或者写作业。为了更容易打发难以入眠的长夜,我向便利店的老板申请了两个班:六点到九点做便当,九点到十二点收银。李凯为了迁就我,改成六点到九点收银。就这样,我每天一大早出门,晚上十二点多回公寓。
我的公寓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了烟火味。早上,我在校园的休息区喝杯热牛奶,午餐在食堂吃,晚餐在店里吃我自己做的炸鸡或者套餐。即便如此,即便叶正宸也刻意避开我,我们还是在食堂,在种满樱花树的小路,或者在医学部门口不期而遇。
我仍然笑着跟他打招呼:“师兄,这么巧啊!”
他匆匆的脚步缓慢下来,脸上漾着疏离的浅笑:“你很忙吗?最近都是凌晨才回来。”
我每天回去,他都已经熄了灯,我以为他不知道。
原来他还关心我,我心里又有点热了。
“嗯,挺忙的。等不忙的时候,再请你吃火锅。”
“好——”长长的尾音。
我想他一定和我一样,不确定“不忙的时候”需要等多久。
没有多余的寒暄,我们擦肩而过……
我对自己说:总会过去的,总会过去的。
当然,我也有想他的时候,特别想见他。有时,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去无菌实验室找他。他穿着白色的大褂,站在墙边拿着手机看,很认真,比做手术还要认真。
“师兄,”我走进去,把为他做的鸡翅套餐放在桌上,“我在便利店做的,给你尝尝。”
“谢谢!”他合上手机,握在手心里。
我没什么话说,礼貌地欠身,退出去。
我再次对自己说:总会过去,总会过去的。
我相信分手还可以做朋友,假如心不再撕扯,假如没有从对方眼里读出刻意隐藏的情愫,没有从简短的对话中感觉到对方有道不出口的难言之隐……
所以,我和叶正宸不可能做朋友,避而不见是最好的方式。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起初三五天能见一次,后来半月见一次,再后来,一个月都见不上一面。原以为没有他的日子会很难熬,事实上……日子照样过,只不过回家的路变得漫长而让人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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