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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像星期一那么万恶,也不像星期六那么讨喜,这就是不好不坏不丰不俭不咸不淡不冷不热不温不火不尴不尬的星期三,透着一丝小清新的星期三。
从北迁徙而来的候鸟不时从天上飞过,一会儿排成s型,一会儿排成b型……
z班的五个少年抱着复式弓,一起躺靠在扎箭靶的草垛子上发呆,他们已经考虑了两天,还是拿不定主意万庆节的表演节目,别的班都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排练了,他们仍然举棋不定。
诸葛大福可谓满腹经纶,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偏偏不懂一点歌舞器乐,李马必更是狗屁不通,别人唱歌想要钱,他唱歌想要钱还想要命,可是他又不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死活不愿意表演胸口碎大石,两头大熊猫就会吃饭卖萌,表演节目似乎也指望不上。
他原本是z班唯一能歌善舞的人,但那是以前,现在的他发现自己根本不会跳舞了,明明脑子里清晰的印刻着每一个舞蹈动作,但就是没有办法串联成一支舞蹈。
白鹿一筹莫展,眼看万庆节一天天临近,怎么办?
“大福。”
“干嘛?”
白鹿虎着小脸:“我仔细一想,觉得以我俩的高颜值,如果跳脱衣舞,绝对能出奇制胜。”
“-_-!”
“节目就这么定了好吗?我跟你猜拳,谁输谁上台跳脱衣舞。”
诸葛大福十分嫌恶:“滚!”
明明都是高颜值群体,为何会没有共同语言呢?真是让人百撕不得骑姐,以后大家还怎么一起愉快的玩耍?白鹿叹了一口气,默默看着天上一群大雁飞过。
突然,脸颊一阵湿热,下雨了吗?等等,雨怎么会是热的?白鹿火烧屁股般跳了起来,抹了一下脸,发现果然是鸟粪,该死的扁毛畜生,三番五次在太岁头上拉翔,马王爷不发威,你当我是土地公吗?
“马必,给我一支箭。”
“你要干嘛?”
白鹿就像一只愤怒的小公鸡,嚷嚷:“妈的,有一只大雁在我脸上拉屎了,我要射死它。”
李马必掩嘴偷笑:“小白,我发现你跟大粪非常有缘。”
“少废话,箭。”
诸葛大福瞥向远方,幽幽的道:“演武场有一个老伯在扫地,你小心一点,别射中人家。”
“我是往天上射,怎么可能会射中他?”
诸葛大福吐槽道:“无论你往哪射,都有可能射中他,我看你射了快一节课了,你能瞄着熊大,射死离他十米远的李马必。”
“夸张。”
白鹿不服地哼了一声,搭弓装箭,弓弦拉满,瞄准早已飞远的雁群射出了一箭,咻!离弦之箭电射而出,冥冥之中仿佛能听到一丝破空之声……
呜聱!一声惨叫,一只不明飞行物被击落。
“-_-!”
五个人面面相窥一番后,急忙跑去查看被白鹿射落的不明飞行物,来到不明飞行物落地之处,他们发现是一只巨大的飞禽,目测近二十斤,非常美味的样子?
“哇!好大一雁。”
“猪!”诸葛大福敲了一下李马必的脑袋,沉声道:“这是一只黑天鹅。”
“天鹅?”白鹿小心翼翼上前抱起还能活蹦乱跳的天鹅,拔出穿过它胸腹的利箭,“鹅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救你。”
经过白鹿一番按压止血,心肺复苏,不到一分钟,原本还能活蹦乱跳的天鹅彻底死透了……
“小白,你好像活活救死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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