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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诬陷是我害死了她,怎么会活生生的出现在两千年前就被封死的棺椁中,还浑身长满了头发!
景千夏拨开那些头发毫发无伤的从棺椁里走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婴儿。
“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这是阿珍的孩子,活的。”
我们都愣在原地,谁也没有伸手接孩子。
景千夏只能把孩子放在地上,隔着薄薄的裹布,传来了微弱的哭啼声。
“我就想吴言老道怎会诬陷是我家元宵杀人,原来这场戏从头到尾都是你景千夏自编自导自演。你和这墨玉棺椁的主人究竟有何关系?”
外婆恨恨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黄草鞭。
一般情况下,外婆外出的时候除了随身携带一些对付鬼怪的符咒法器,还会在腰里绑一根专门用来抽人的黄草搓成的细鞭。
“您老猜对八成,这场戏我只是导演,编剧另有其人。我也是被人抓进这里的,那些人威胁我,如果不乖乖把王元宵骗来这里,就把我永世关押在秦墓中。”景千夏见外婆面色不善,赶紧解释。
“鬼话连篇!”外婆显然不信。
我也不信,扯着嗓子质问,“你还到处散播流言,不但诬陷我杀你,还诬陷我杀了殷家村的男丁,这又如何解释?”
景千夏无力的摊开手,“起先我真的以为是你一张符咒把我拍死,才去向我师父告状。还有殷家村的男丁也确实因你而死,这点我可没胡说。”
外婆沉沉吐了口气,再也听不下去景千夏的话,甩手就是一鞭卷住景千夏的左手。
二人僵持,景千夏急了。
“我真的没骗人!抓我的是一个黑影,我斗不过只能委曲求全。我虽然附身在阿珍身上把王元宵引进来,但是没动歪心思,我只是想要你胸口的一滴血打开封印。可你身上有一个封印,把我弹开了,我伤不了你,才让操纵太婆他们演了一场戏,引诱你自残。”
“自残你妹!根本就是要我的命吧!”
“我要你的命,还会给你一把断刀?”
我们你一言我一语差点没吵起来,外婆的表情半信半疑,孔张和牛翻天却不约而同的站到了景千夏那一边。
“喂!你们两个临阵倒戈,什么意思?”我不满的冲他们喊。
牛翻天难得一本正劲,“没办法,师门规定,不允许同门相残。虽然我们和这位景师妹没见过面,但是我和孔张师兄也都是吴言道长的徒弟。”
“师妹你个头!叫我姐!”景千夏哪里肯让一个十来岁的小鬼压在自己头上。
牛翻天也不甘示弱,“你用头发戳我,这仇我还记着?你再多说,我就站对面去!”
听着他们斗嘴,我只觉得头顶天雷滚滚。
原本四对一的局势突然扭转,对方三,我们方二,而我根本就不会与人动武,只靠外婆单打独斗,绝对毫无胜算!
孔张恭敬的对外婆抱拳,然后比划了一番,好像是在商议能不能让他们把景千夏带回去处置。
外婆的脸色很难看,形势所逼只能妥协。“带她走可以,反正我也是要抓住她还给吴言的。但是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你们必须一五一十的转告吴言,让他以后好好管教弟子,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孔张带走了景千夏,把还在昏迷中的太婆一众和小根儿扔给了我们。
外婆看起来很疲惫,让我给顾安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人,就匆匆往家赶。
回家的路上,外婆拉着我的手意味深长,“元宵,你可知道秦墓的主人是谁?”
我摇摇头,回忆起好像在墓壁上看见过赢湛的名字。
“我怀疑,有可能是赢湛。”外婆先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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