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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出名。”张宇文说:“已经开了四十多年了,它曾经是江东最好的温泉。”
两人沉默片刻,严峻又说:
“你喜欢他?”
张宇文没有回答,到桌前坐下了,他拿来信封,严峻把招待券递给他,装回信封里。
“你挺喜欢他。”严峻说:“我说霍斯臣。”
“嗯。”张宇文说:“你觉得他怎么样?”
“挺好的。”严峻想了想,又道:“你们很般配。”
张宇文说:“他要么曾经是直男,要么是深柜……”
“我也这么想。”严峻打断了张宇文,又说:“但我总觉得他有些事没有说出口,也许瞒着你什么。”
“没关系。”张宇文轻松地说:“我也有事情瞒着他,大家总有不想说的话。”
“是啊。”严峻有点忧伤地笑着说:“你这人就是这样,你很豁达大度。”
张宇文知道严峻担心他,怕他被霍斯臣伤害了。
理智地想想霍斯臣这个人──算不上富豪吧,但也是个小金领;既高又帅,平时一定有追求者,这种人在影视剧人设里,常是流连花丛的老手,毕竟什么都见过了,更不缺性资源。
说没有男女同事朝霍斯臣投怀送抱,张宇文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严峻工作这么久了,有一定阅历,他与陈宏自然都猜测霍斯臣这种人的背后,说不定还有隐情,而张宇文自己,直到现在,对霍斯臣也没有太多的了解。
“放心吧。”张宇文说:“如果感觉不对,我……嗯,我可以自我调节,我这人最好的一点就是,在感情上不会陷得很深。”
严峻于是不再评价。
张宇文说:“明天小棋会去的吧?”
严峻笑道:“对,给你们添麻烦了。”
张宇文笑道:“我非常期待。”
是夜,张宇文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趴在床上时,成功地进入了性幻想的世界里。
那个吻犹如启动了张宇文的某种情感,他把侧脸靠在枕头上,身下动了动,觉得很舒服,于是两腿夹着抱枕,蹭了几下,同时在半睡半醒之间,回忆着车上霍斯臣的动作。
如果当时顺势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当时霍斯臣的手正在搂他的腰……
张宇文蹭了一会儿后嫌不过瘾,他已经禁欲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了,今夜简直是打开了欲望的阀门,于是他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白皙的长腿肌肉轮廓分明,夹住抱枕,让自己高昂且硬挺的小兄弟抵在抱枕上来回蹭,同时想象着霍斯臣与他争夺着主动权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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