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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妹妹一个人与外男攀谈,于礼不妥吧。”她好似终于抓住了我的把柄,掩饰不住的得意,“还是个瘫子,妹妹的喜好当真与众不同。”
赵澜这两年听惯了人前人后的嘲笑,微微一笑未置一词。
我正色喝止道:“放肆!姐姐,这位可是四皇子,岂容你随便议论。”
见秦蔓露张嘴想反驳什么,我又侧身遥指向小亭十几步不远茶台旁静坐着的太傅,“太傅徐大人也在此处,你作为秦府大小姐不去请安,却在这里胡言乱语,实在太失礼了。”
秦蔓露听了“四皇子”已然心中大乱,又看见不远处的太傅面色不虞,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四皇子、给四皇子请安。。。小女给四皇子请安。”
赵澜没搭理她前言不得后语的请安,只低头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衫。
我抬手给她左右脸颊两个耳光,向赵澜欠身道歉:“家姐失礼,恳请四皇子切莫追究。”
赵澜摆摆手,只留下句“青山有约定来无”,便转动轮椅去向太傅茶台。
秦蔓露敢怒不敢言,只能强忍下来,心里祈祷事情别闹到主母父亲那里。
很可惜,她的祈祷并没有应验。
秦蔓露傍晚甫一进府,便又被嬷嬷架着去了后院,再次受了一遍鞭罚。
早上陪着一起出门的小侍女,本就是主母安排盯梢秦蔓露言行的,从诗会被嘲、到言语冲撞四皇子,她所能见到的一回府便一五一十给主母报告清楚了。
“皇子也是你能编排的?你有多少个脑袋能保得住咱么秦家?”四皇子虽然失势,到底是真真正正的天子龙嗣,秦家不过人臣哪里敢轻易招惹。
主母被气得喘不上气,心里犹是后怕,鞭罚过后命令下人不许给秦蔓露抹药膏,要她长点记性。
不知秦蔓露给大皇子下了什么迷魂汤药,那日诗会没几天,大皇子竟亲自带着厚礼登门。
父亲听了大皇子说,要与我悔婚、迎娶秦蔓露时,差点没气得厥过去,勉强保持着基本礼节与大皇子应付一句,只说此事需要与两个女儿商议,才好说歹说送走了大皇子。
父亲走进侧院时,正听见秦蔓露对着我耀武扬威。
“可怜妹妹姿色诗书礼仪样样都比我强,却连未婚夫都守不住。”她听说了大皇子前来议亲,马上换了最花枝招展的衣裳,跑来我院子挑衅。
我本想回怼她几句,余光瞥见父亲绀青色的身影靠近,立时装作被羞辱刺伤的样子,只掩面做垂泪状,小声啜泣。
秦蔓露难得见我吃瘪,更是得意起来,“妹妹还是好好学习怎么讨好男人。。。”
话还没说完,便被走近的父亲狠狠一个掌掴打得跌坐在地上。父亲尚不解气,抄起桌上的茶盘狠狠砸到秦蔓露身上。
秦蔓露被犹有些温度的茶水淋了一身,炸开的茶杯碎片刮伤了她的手掌和脸颊。忍气吞声几个月的秦蔓露终是忍不住,冲父亲哭叫起来:“明明是秦宛管不住男人,父亲为何只打骂我一个?只有她是你女儿,我却不是吗?”
父亲闻言被刺激得捂紧了心口、脸色发白,我连忙起来扶住他,喊下人传大夫过来。
“姐姐,你回家后连番犯错、受了许多罚,就算有怨气,也不能这样气父亲呀?”我边说边按揉父亲心口,扶他坐下歇息。“父亲,左右是大皇子与咱们秦家结亲,是我、还是姐姐都没关系。宛儿没什么好争的,只求父亲身体康健、秦家平平安安。”
父亲脸色稍缓,见秦蔓露还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皱着眉摆手让下人把她带走,该跪祠堂跪祠堂、该关禁闭关禁闭。
“宛宛,是为父委屈你。 ”
“父亲,宛儿不委屈,祸兮福之所倚,这也许并不只是件坏事呢。”
之前在淮扬楼与秦蔓露有过“姻缘”的一位恩客,段山林。这人本是淮城里一个赌坊的小二把手,仗着赌坊是知府侄子开的,在淮城里作威作福。
秦蔓露打探到他有点背景,在淮扬楼行尽勾引奉承之事,傍上了这个小靠山。
不过随着秦蔓露被接进京城,知府没多久也被抄家落了马,赌坊自然是没了,段山林失了靠山和经济来源,眼看穷途末路。
我私下派人在他身边散播消息,秦蔓露是京城相府秦家的大小姐,并且马上要与大皇子成亲了。
一个穷途末路的赌徒,得知了这种消息,会做什么呢?
这不,段山林进京城的消息已然送我到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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