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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玉狮子不是驯服了吗?怎么……”白夜急得脸都白了,连忙上前搀扶起魏千珩。
“我没事……你们记住,今日驯马一事除了我们三人,不能再让第四人知道。”
在白夜的搀扶下,魏千珩吃力的站起身子,脸上身上皆被擦伤,最先差地的左胳膊也汩汩的渗出血来,将他身上的银白骑服染得一片通红!
白夜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小黑却眸子一亮,心里雪亮如明镜,顿时不再担心魏千珩的伤势了。
他是故意摔下马的,如此,他自会把握好分寸,除了可怕的皮外伤,应该没有伤筋动骨。
果然,她听到魏千珩在吩咐白夜:“回行宫后,你立刻去太医院请太医,表现得越着急越好,让大家都知道我驯玉狮子失败被摔伤了。”
这一下白夜终是明白过了,一脸恍悟道:“王爷是不想让晋王他们知道玉狮子被驯服,所以故意摔伤了自己?!”
魏千珩眸光淡淡扫过恭立在一边没吭声的小黑奴,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微笑,对白夜嘲讽笑道:“总算明白过来了,还不算太笨。”
明白过来的白夜,钦佩不已:“还是王爷高明,知道若是玉狮子被驯服一事传出去,晋王他们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依着晋王的性子,到时只怕会对玉狮子下毒手。”
“而如此一来,不让他们知道玉狮子驯服一事,不但保证了玉狮子的安危,四日后的比赛,还可以打晋王与卫皇子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岂不精彩!”
白夜越说越兴奋,对魏千珩简直佩服到五体投地。
白夜说这些时,魏千珩的眸光若有似无的落在一旁低头不语的小黑奴身上,心里暗暗惊奇。
从小黑奴提出玉狮子不喜欢人多围观打量、让跟随的燕卫都退下开始,魏千珩突然福至心灵的想到,或许小黑奴是在提醒他,不要将驯玉狮子的事让更多的人知道,以防最后传到他的对手晋王耳朵里去。
但他又觉得,一个小小的马奴,应该不会有如此机敏的心智,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
后来看着他眸光里微闪的光亮,以及自己依他所言摒退燕卫后,他不自禁流露出的轻松笑颜,魏千珩顿悟,不是自己多想,而是小黑奴远比自己想象中要聪明谨慎。
不得不说,那一刻,魏千珩对小黑奴开始刮目相看!
然而,让他更诧异惊喜的还在后面。
玉狮子奇迹般的轻松被驯服,而小黑奴对自己的‘意外’摔伤更是一眼看破,竟比白夜更懂自己。
然而,魏千珩在心里默默赞许小黑奴机敏的同时,却生出了一个疑问——他似乎一早就知道玉狮子今日一定会被驯服,所以早早的提醒自己避开众人?!
他是如何知道的?
这个念头一生出,魏千珩欢喜的心境瞬间冷却下来,看向小黑的眸光不禁带着探究与深意。
小黑沉浸在欢喜中,却并没察觉魏千珩已对她起疑了……
回到行宫后,白夜将‘重伤’的魏千珩送回清秋楼后,立刻紧张的直奔太医院请太医。
途中,他因太过‘紧张担心’,不小心撞倒了好几个路过的宫人,所以,不到一个时辰,燕王驯马被摔成重伤的消息就传遍整个行宫了。
闻此消息,晋王自是欢喜不已,直呼‘天助我也’,与卫大皇子高兴的喝酒庆贺。
而魏帝却心痛起来,直言魏千珩今年的气运与行宫相冲,只等赛马比赛结束,就起启,赶在中秋佳节前回京……
小黑因与白夜一起送受伤的魏千珩回清秋楼,在白夜离开去请太医后,她本想跟着偷偷离开,却被魏千珩留下暂时照顾他这个‘伤员’。
二楼的卧房内,魏千珩一身血污的躺在床上,小黑紧张的缩着身子站在一边,手足无措,大气都不敢出。
两人单独相处的情形太过暧昧,再加上又是在他的卧房,让做贼心虚的小黑格外胆颤。
“过来!”
正在此时,床上的魏千珩朝她招手,让她到他床边去。
小黑身子一哆嗦,边小心的移着步子边心虚道:“王爷可是口渴了,小的……小的给您倒茶……”
“你走近些,本王有话问你!”
看着紧张到说话都开始结巴的小黑奴,魏千珩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一时一个样,在驯马场上,比那些壮汉还骁勇,一到自己面前,就像只缩头乌龟一样,恨不得将头缩到肚子里去。
自己有这可怕吗?
还是小黑奴做贼心虚、有事瞒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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