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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言给他倒了杯热水,抬手把发丝别到耳后,轻声问道:“你怎么会今天带着思思到这儿来?”
大年初一这一天,穆家往往是最热闹的,亲朋好友上门拜年的不少。穆皖南是长房长孙,不在家陪着应酬拜年的人们却带着孩子不远千里地赶到这小城来,不像他会做的事。
他又几乎没有带什么东西,就连思思也只背了一个小书包,装了一两件换洗的衣服和水杯而已,怎么看都像是临时起意才出的这趟远门。
穆皖南握着玻璃杯,“孩子想你,而且她也已经很久没见过姥姥了,所以我带她过来。过年在哪里过都一样,没什么差别。”
乐言还是有些疑惑,“真的就只是这样,没什么其他的事儿?”
他眼睛不看她,“能有什么事儿?”
她不说话了,想到昨晚他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眉头就松不开。
“你爸妈呢?你带思思过来,他们知道吗?”
“嗯。”穆皖南回答得很含糊,听到孩子跑进厨房的动静儿,才抬眼问道,“中午上哪儿吃饭?思思早上就吃了两个小蛋糕,牛奶都没喝完,这会儿应该饿了。”
乐言这才赶紧去弄午饭,思思很久没到姥姥家来了,兴奋劲儿一上来就缠着她这是什么那是什么的问不停,她忙着应付孩子和做饭,终于不再刨根问底。
穆皖南微微松了口气。
多了两个人,就不能按原先的打算做菜了。乐言和周颂真都习惯在除夕当天多做些年菜,像粉蒸肉、炸丸子、荤素卤水,可以在冰箱里放好多天,要吃的时候端出来再加工,很方便。
乐言把虾仁、瘦肉和香菇剁好了拌上佐料放一边儿,端了一份粉蒸肉出来放进蒸锅,怕思思饿了等不及开饭,又蒸了块玫瑰年糕,很快就蒸软乎了,切成大小适中的方块放在碗里让她端着慢慢吃。
“真好吃!”思思美美地咬了两口,又想起爸爸来,端着小碗跑穆皖南跟前去,“爸爸你也饿了吧?吃这个,可好吃了!”
他就着她的小手把年糕吃进去,又扯了张纸巾帮她擦嘴,问她要不要喝水。
乐言看着父女俩的互动,有种说不上来的况味,眼睛微微酸胀,赶紧就把头扭过去了。
周颂真走过来低声道:“我看这剁的肉馅儿还有剩,包春卷也用不了这么多。咱们家还有油豆腐,我来做个豆腐酿吧,皖南不是爱吃这个?”
乐言一听就说:“妈,菜够了,我等会儿还要拿炸肉丸出来跟豆腐、白菜炖个砂锅呢,这他也爱吃,就别麻烦了。”
豆腐酿是周颂真娘家的名菜,一个个油豆腐撕开个小口,把新鲜芋头和肉剁好了拌成馅儿塞进去,塞得满满当当如乒乓球似的再上锅蒸透,之后再在锅里调酱汁儿浇上去,是道好吃但挺费工夫的菜。
他倒会吃,第一回上他们家来吃过之后就忘不了,周颂真也知道他喜欢吃,每次他来都特意给他做。
现在已经不是一家人了,不用再迁就他什么,更不用特意上赶着地对他好。
乐言把砂锅炖上,架上油锅就开始包春卷。她动作麻利,包好一个下锅一个,每个春卷都塞足了馅儿,鼓鼓囊囊的但又不至于撑破,在锅里噼里啪啦一阵响,渐渐染了金黄色,又香又好看。
思思和穆皖南的那碗年糕是吃完了,都循着香味到厨房里来看热闹。
乐言觉着有油锅不安全,想叫孩子出去,一不小心分了神,把生春卷扔进油锅的动作大了些,热油一下子溅出来,疼得她啊的叫了一声。
穆皖南神色紧张地上前拉住她,“烫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烫哪儿了?”
一旁的周颂真看到两人这样的情形,神情有些微妙,牵起思思把她带到客厅去。
乐言也是真被热油烫得疼了,连他蹙紧眉头抓住她的手都没顾得上甩开,直到他发现她脸上也溅到了油,伸手来帮她擦,她才往后一仰躲开了。
两个人都有点尴尬,乐言看了看锅里,深吸口气道:“要炸糊了。”
穆皖南把她拨到身后,把锅里炸好的几个春卷捞起来,顺手关了火。
他把她拉到水龙头下冲冷水,见她抹脸,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有烫伤膏没?你先去抹一点儿,这儿有我看着就好。”
乐言摇头,“没关系,只是小事。”
穆皖南站在灶台边拦住她,“你别弄了,卷好了我来炸就行。”
“你?”她是有些不信的,穆家大少十指不沾阳春水,何时进过厨房掌大勺?
他挑了挑眉,“我以前跟我妈和奶奶一起做过春卷和煎饺,这种事难不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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