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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楼囚蝉拎着饶米的衣领,站在最前面,和面前的西装男无言对视。
良久,西装男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讲话又要被放气的时候,终于艰难地扯起一个笑脸,问他们:“请问有什么事吗?”
“问你呢,来这里干嘛?怕讲的事太上火了让我找他泄泄火啊?”楼囚蝉揪着饶米的衣领上下甩了甩。
饶米就像小鸡一样,看着轻飘飘地被甩着,黑沉沉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西装男身前前台上的座机电话。
“装死也没有用,说话。”周泗拿手在他眼前挥着。
对于周泗这种遮挡视线的行为,饶米依旧瘫着脸,只是头会转向没有被遮挡的地方——接着盯着座机电话。
终于。
“叮铃铃铃------”
有些瘆人的电话铃声在此刻堪称解救他和西装男的天籁之音。
西装男表情一肃,立马接起来。
在应了几个“是”之后,它抬起头,犹犹豫豫地看向楼囚蝉,眼底好像还藏着害怕。
“你们知道你们之前被举报了…对吧?”它问。
几人点头。
“之前惩罚任务一直被上面压住,现在批下来了,说是立刻进去。”西装男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前面这个主一不开心就把自己给放气了。
“就只有我们吗?“周泗问。
他可不想在惩罚任务里看到戴玻那个败兴的。
很可惜,西装男耸了耸肩:“无可奉告。”
正打算给他们传送过去,被楼囚蝉拎在手里的饶米忽然瞪着腿挣扎起来。
楼囚蝉也不顺着他,往他腿上啪叽一下拍了一巴掌才让他下去。
却没有想到饶米一下去,就抢过了周泗挂在裤腰上的匕首,火急火燎地出鞘给每个人划上一刀。
周泗和许吟湘始料未及,直接就被划了,楼囚蝉却跳开,语气危险地问他:“要造反?”
饶米很执着,生疏地握着匕首的柄,朝她伸去。
“要见血。”他看着楼囚蝉再次躲开,歪了歪头,说道。
“得,嘴里总算憋出个屁来,你去林空有那里,我自己划。”楼囚蝉挥手把人给打发走,抬起手就给自己的胳膊上来了一刀。
比起饶米轻轻地划一小条、就破了一点点皮,楼囚蝉直接划了深深一道口子,血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滴落下去,但还未沾到地面就被楼囚蝉用小瓶子接住——之前用来盛辣椒水的瓶子。
这口子几乎深的能看见骨头,周边白皙如玉的肌肤肉眼可见地迅速红肿起来。
“嘶——你这下手怎么没轻没重的?”周泗倒吸一口冷气,这看着就痛啊!她怎么能做到面不改色的。
虽然好像……对于楼囚蝉来说很正常,但是,但是……哎呀妈呀看着感觉自己的手都开始痛了!
林空有罕见地皱了皱眉,其实他刚刚就注意到了,她要下刀的那个姿势是绝对不会轻的,但他还是没有阻止,反而还掏出一个从楼囚蝉那里缴纳来的瓶子,握着饶米的手给自己也划了很深的一条,然后和楼囚蝉一样用瓶子接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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