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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勒其全然没注意到自己主子沉下的脸色,甚至又靠近叶之砚一步,还要上手亲自查看被他撞红的鼻梁。
颜礼简直被他气的失语,龇牙咧嘴的捶了下大腿,心中暗骂一声这死榆木脑袋对叶之砚开了窍,怎么对他又堵上了。
他微微坐直身子,双手抱在胸前:“咳。”
好在叶之砚是个懂事人,他没敢再看勒其,拉着肩带扶着药箱走到颜礼身边:“大人,在下为您换药吧?”
颜礼满意的看了一眼叶之砚,这是他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太医。
皮肤白皙,眉清目秀,看起来就是让人感到舒服的长相。
他起身走到榻边坐好,若有所思的沉声开口:“查的如何?可有眉目?”
这话显然是在问勒其,可叶之砚心中还是“咯噔”一下,他并不认为这种话是他不用回避可以听的。
手上的动作随之一蹴,颜礼眉眼微皱,察觉到叶之砚不自觉加大了力度。
“叶太医,别紧张。”颜礼侧头看了一眼伤口,扬了扬下颚:“陛下很信任你,外臣也一样。”
叶之砚有些错愕,勒其走过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也示意他继续为颜礼换药。
“大人,京城之中所有青楼都已排查,并未发现有蝴蝶刺青或与之相关的人。属下便自作主张扩大了范围,延伸至相邻州县,就在距离京城不过百里的元州查到蛛丝马迹。”
叶之砚刚才的恍惚以至于手上不自觉加大了力度,想来定是弄疼了颜礼。
但那人一言不发并未责怪,叶之砚也不再敢分神,专心致志为颜礼换药。
这下叶之砚动作温柔又熟练,没让颜礼感到任何不适。
他深吸一口气,淡淡道:“继续说。”
“城中只有一家青楼女子身上有那蝴蝶刺青,也只有店内花魁一人所刺。老鸨说只有店中花魁才能用此图案。但提及前任花魁她推三阻四,只说有人为其赎身,去向一无不知。”
勒其看了一眼此刻专注的叶之砚,在颜礼察觉到他分心时很快把思绪拉了回来:“属下认为应是有人提前打点过,给足了封口费才让她这般守口如瓶。”
“真有意思。”
叶之砚为颜礼换好药就站起身来,下意识就挪到了勒其身边,二人一高一矮立在颜礼面前听候发落。
颜礼穿好衣服活动了一下痛感尚存的右手,刚起身勒其就上前一步为他整理华服。
“若是口风紧,必要的时候你可以用点手段撬开她的嘴。”
颜礼伸出左手拍了一下隐在勒其衣服下的天子令牌,突然莞尔一笑:“那些事情不用我教你,只消温柔些便是。”
勒其是自己的心腹,颜礼清楚他的手段。总归还是给他提个醒,免得动静太大打草惊蛇,反而会得不偿失。
“大人放心,属下明白。”
颜礼的手指突然触到令牌旁边一个柔软的东西,他心下登时明了,一手就把那个叶之砚送给他的香囊揪了出来。
“好精致的香囊啊——”颜礼舌尖顶着上颚,故意让叶之砚看到勒其贴身带着他所赠的香囊。
勒其当然知道颜礼这是故意捉弄他。偏生自己不善言辞,现下便是连辩驳两句都不知要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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