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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酒节热闹依旧。
沈扶玉落下去的时候,桃花镇已经满是人了。春酒节这天,白日里人们会去采桃花酿酒,夜晚则是会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热闹至极。沈扶玉年少时每年都会和好友来玩,他不擅饮酒,春酒节的很多活动都难以参加,都是好友嬉笑着替他饮了那些酒,后来和好友闹了别扭,他便再也没再春酒节这天来过桃花镇。
这会儿正是黄昏时分,市集尚未完全撑起来,很多人还在慢吞吞收拾着自己摊上的东西。
眼见着一个卖糖画的老人走得缓慢,沈扶玉上去帮他托了托背上的沉重包袱,老人的负担骤然一轻,错愕回头,有些惊喜:“沈仙君?!”
“阿伯。”沈扶玉冲他笑笑,干脆将东西全都提到自己手里。
老人稀奇地看了他几眼,一边迈着缓慢的步伐,一边曲着手指数:“……我得,好些年没再春酒节上看见你了……”
沈扶玉笑笑,没说话。
沈扶玉这些年救苦救难,频频出任务,虽不在春酒节这天来桃花镇,但平日里难免路过,若遇困难之人,也时常顺手帮助对方,因而桃花镇的人都熟悉他,看见他来,纷纷招呼着:“沈仙君!您来啦!”
“沈仙君,尝尝方才蒸出来的桃花糕吗?”旁边卖糕点的妇女主动询问着,她的丈夫正倒腾着摊子,闻言,便拿出来一盘热腾腾的桃花糕递给沈扶玉,他俩年幼的孩子眼巴巴地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糕点,葡萄似的眼睛看看糕点,又看看沈扶玉,不好意思地躲到了摊子后面。
沈扶玉笑笑,接过桃花糕,拿出来几个铜板放到摊子上。
女人大惊失色,连连拒绝:“沈仙君,您这是做什么!”
“修道之人,不占大家的便宜。”沈扶玉温和地开口,无论女人再怎么劝说要求还是坚持付钱。
那小孩见他俩争这点钱,难得大了胆,站在他娘亲旁边抬着脸看打量沈扶玉。沈扶玉注意到他的目光,主动在他面前蹲下了身,拿出一块桃花糕给他:“吃吗?”
小孩眼里闪烁着渴望的光,抬头看看他娘亲,他娘亲连忙把他往身后拉了一下,生怕他儿冲撞了沈扶玉,她讪笑道:“嗐,沈仙君自己吃便是。”
沈扶玉没说话,只安静地笑着看向小孩,眉眼温柔,捻着一块桃花糕伸出去的手很稳,他等了一会儿,那小孩便从他娘亲身后探出脑袋来了,含糊道:“头发……到地上了。”
沈扶玉一时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嗯?”
小孩看看娘亲,又看看沈扶玉,倏地撒丫子跑向沈扶玉,女人都没反应过来呢,就看见他儿把沈扶玉落到地上的头发都给捧起来了。
沈扶玉笑意盈盈地,将头发拨到肩膀前面来,把手里的桃花糕喂给小孩:“谢谢你呀。”
小孩腼腆一笑,闷声吃着桃花糕:“……不、不客气。”
“这孩子……”女人无奈地看向沈扶玉。
沈扶玉站起身,笑道:“很可爱的孩子。”
他告别了卖桃花糕的这一家,去其他地方转了转。沈扶玉对这种吃食没有很大的兴趣,见小孩喜欢吃,便一路分给了遇见的小孩。
他在这边分得开心,忽听一旁有吹口哨声。
轻佻又下流。
沈扶玉微微拧眉,看了过去。
两三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正对着路旁的女人吹了声口哨,喊了声“娇娇儿”,随即哈哈大笑着要离开。
沈扶玉看清楚了那女人是谁,原本要出手制止的动作顿了下来,没再动。
那三个男人走出去没几步,忽听空中一阵气势汹汹的破空声,像是夜里炸开的鞭炮,刺耳至极。
三个男人瞬间被这一鞭掀翻在地,马受了惊,当即就要乱跑。沈扶玉飞身而上,单手起结界,圈住了这三匹马,落在了方才出鞭的、同时也是被调戏的女子身边。
雪烟一愣:“师兄?”
沈扶玉应了一声,往旁边让了让路。
雪烟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疼得在地上翻滚的三人面前,精准地找到了给自己吹口哨的男人。
她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前,长鞭高高扬起,对着对方的嘴抽了下去。
惨叫声瞬间响起:“啊!”
“显摆你有嘴呢?”雪烟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一鞭又是一鞭。
对方的嘴已经变得血肉模糊,闭也闭不上,牙齿都抽掉了好几颗,哭得鼻涕泗流,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雪烟踩在他胸前的脚好似一座大山,叫他动弹不得。
那两个人已经被这个阵仗吓傻了。
“不是吹口哨来着?”雪烟停了鞭,身体微微下压,张扬明媚的脸庞沉下来显得压迫感十足,“这般喜欢吹,今日就叫你吹个够。”
“一百个,少一个我就抽你一鞭。”
男人哆哆嗦嗦地就要吹口哨,但他的嘴已经被抽烂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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