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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尘舒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说:“你生一个给我看看,我就原谅你。”
容昇老实了,麻利地滚了出去,并吩咐小吉子膳食里不能让相父见到蛋,之后便匆匆离开了皇宫。
国贼已除,天下太平,京城里渐渐恢复到了往日的繁华,酒肆和茶肆中人满为患,说书先生正在绘声绘色地讲着故事,这一次,讲的是首辅与圣上之间的爱恨情仇,因为不能议论当朝皇帝,所以用的是化名。
容昇站在酒肆外栏边听了一会,随后满意离去,转头来到东街买了碗紫苏饮,拎在手中,继续闲逛。
看到有小摊子在卖云纹簪子,他走过去,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嘀咕了句:“没我雕得好。”
小贩看他穿着华贵,因此不敢反驳,只得讪笑着说:“这是独门手艺,您买回去比一比,定然不差的,据说当今首辅戴的便是这个样式,所以最近卖得特别好,好些小姑娘小公子过来买。”
“不必了,我雕得更好看。”容昇放下云纹簪,拿了个别的小物件,从袖中掏出一块银锭丢给小贩。
小贩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银子,乐开了花:“您慢走。”
容昇又经过一个茶馆,听到里面的说书人在说颜氏被满门抄斩的案子,这个案子在以前是禁忌,无人敢说,所以慢慢的就被淡忘了,当柳尘舒是罪臣之子的身份爆出来后,那桩案子才被重新记起,虽然记起了,但无人在乎真相。
直到真正的国贼露面之后,百姓们才知道颜庆只是一个可怜的替罪羊罢了。
时隔了二十多年,真相终于大白,颜庆清白了,柳尘舒也不再是罪臣之子了。
容昇听完故事,拎着紫苏饮回到宫中。
柳尘舒正坐在榻上看书,听到脚步声,他抬头瞄了一眼:“去哪了?”
“去给你买紫苏饮了。”容昇走过去,在柳尘舒身边坐下,试探性地伸手去抱,见相父没有躲开,他便大着胆子把人抱起放到大腿上:“有点凉了,热了再喝。”
柳尘舒没有接受他的好意,责备道:“北辽现在元气大伤,正是出兵的好时候,圣上竟还有闲情雅致在街上瞎逛?”
容昇说:“北辽是元气大伤了,但我们也得休养不是。”
柳尘舒放下书,端起那碗紫苏饮,舀了一勺,“皇太后把粮食藏在慈幼院里,我已命黄郎他们去运了。”
“等会我们去看看。”
“嗯。”
慈幼院里的小孩们趴在门边,亲眼看着禁军把粮食和金银财宝一车车地运出去,看得他们眼睛都直了。
“首辅来了。”
也不知是哪个小孩喊了一声,好奇心重的小孩都转头看了过去,见到首辅的那一刻,他们的眼睛更直了,觉得首辅比那堆财宝还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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