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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柳点点头。
于是余幸一脑袋磕在桌子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再次被叫醒的时候,说书先生已经开始讲桾都城凶兽伤人的桥段了。
虽说在场的观众有的已经不止一次的听说,但还是听的津津有味,当说书先生讲到凶兽猛的从天而降,张开利齿咬断了猛虎的脖颈时,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叫。
余幸举手:“先生,凶兽真的咬死了恶虎吗?”
那说书先生信誓旦旦:“那是自然,当天有那么多人在场,都是亲眼见过的。”
余幸:“可我怎么听说,猛虎被圈起来带走了呢?”
当天凌朝并没有伤到那头老虎,只是将其压制到四肢瘫软。
而对于驯兽表演团来说,一头猛虎的价值远远高于其他动物和道具的总和,他们是不可能放弃的,见猛虎不再伤人,连忙将其关进笼子带走。
见有人反驳,说书先生有些不高兴:“你从哪儿听了些乱七八糟的?我这场子摆了十多年,难道还能用假话诓你?”
“你要乐意听就听,不乐意听就退票走人!这么年轻便满口谎话,想来家教不怎么样!”
余幸索性站起身来:“到底是谁在满口谎话?我当然知道的比你清楚,因为我便是你口中那个,被凶兽生剖心肝的人,我不仅没死,还好好活着!”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众人都用惊疑不定的眼神看过来。
余幸挺起胸膛,朗声道:“大家别怕,我不是妖怪,而是大活人!”
“这些说书的,为了点钱连底线都没有,胡编乱造些谎话来消遣——我当然不可能死,因为那根本不是凶兽,而是瑞兽!”
说书先生怒喝:“住嘴!来人!把她拖出去!”
余幸也提高嗓门:“别动我!我自己会走!”
她带着斯柳,大摇大摆穿过人群走到门口,然后转身。
“昨夜瑞兽托梦于我,说人间传出种种谣言恶意中伤,让他十分震怒,因此决定七日之后再次降临人间,届时将现身在王城的祭司台之上,亲自口述神谕。”
“大家不妨都到场去看,究竟是谁在说谎,到时候便知分晓。”
“至于那些一意孤行不知悔改,仍然恶语中伤之人,怕是有报应要降临在身上!”
当天,余幸铆足了劲儿一连转了七个茶楼,几乎把桾都城里有名气的都逛遍了,也成功让七日后瑞兽现身的消息传播了个遍。
一时间,整个城内议论纷纷。
彼时,余幸已经在回程的路上,因为实在是困顿的厉害,以至于下马车的时候,一个没留神踩空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哎哟!”
斯柳连忙去扶,关切问她要不要紧,用不用请个大夫来看。
余幸捂着摔的生疼的尾巴根,呲牙咧嘴:“没事儿,这下倒清醒了呢,你也累了一天了,走去先吃点东西,今晚早些睡觉,明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对了,记得叫人给凌寻凌老板那边送个信儿,顺便借人,让余云辉来这边帮忙几天。”
七天,听起来中间似乎是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周转,但实际上要反复调试各种设备,还要留心引导城中的舆论,其实时间并不宽裕。
“也不知道凌朝的伤怎么样了。”
原本是在心里想着,却不自觉说出来,余幸连忙给自己找补:“七天后不是需要他出场么,万一伤的厉害,影响了效果就不好了。”
斯柳看透了却不戳破,只安慰道:“殿下身体强健,定然不会有事的。”
而此时的凌朝,也的确不大好。
凌寻挨了两鞭子便爬不起来,他这个挨了二十鞭子的,自然更不必说。
白底黑灰条纹的狸花猫歪倒在软塌上,黯淡的毛发间掩映着一条条深深的鞭痕,食水不进,腰腹干瘪下去,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虚弱模样。
负责看护和伺候饮食的家仆进出,满心担忧的反复确认,看凌朝殿下是不是已经断气了。
但凌朝毕竟年轻。
三天之后,他顽强的开始进食,五天之后,已经能七扭八歪的站起来,第六天时,秦管家上门来看,他已经能勉强撑着恢复人形了。
秦管家看他那样子,难免心疼——当凌朝还是猫崽的时候,他就带在身边了,这么些年看着慢慢长大,和亲孙辈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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