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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应生介绍完,发现包厢里气氛安静的诡异,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请问……是不是长得不够好?还是身材不行?我这就让人去换几个……”
“啪”的一声,杯子与大理石桌面碰撞发出脆响。
景瑞渊眸色阴沉,他问:“谁叫的?”
“打电话来预定的人说叫景瑞……”
侍应生话都没说完,柳尘听见对面传来一阵响。
牛杭慌慌张张站起来时碰倒了两瓶威士忌,地上湿了一片,包厢中瞬间弥漫出酒味,跟原来的空气清新剂混在一起,刺激的人太阳穴直跳。
“会不会、会不会是渊哥你那弟弟,他不是……一直都瞧不上你。”牛杭说话时,眼神不敢跟景瑞渊对上,手都在抖。
在场的明白人瞬间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唐肆煜黑着脸让侍应生把那几个少爷小姐都带了出去。
门关上后,他立刻揪住牛杭的衣领,把人硬是用蛮力拽到景瑞渊面前,压着他的头“咚”一声砸在桌子上。
“你他妈的给景瑞渊道歉!”
牛杭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喝了一瓶酒,这会儿被撞得七荤八素,半天才结结巴巴道:“渊、渊哥,真的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着你……你快结婚了,想让你高兴点,所以才……”
“艹!你点就点,你拿渊哥的名字点是什么意思?”
石项禹也气,他们这一圈说是景瑞渊的朋友,可真算得上“朋友”二字的只有唐肆煜,其他人都是巴着景家要走关系做生意的,哪个不知道景瑞渊进了会所从来只谈生意连酒都不怎么沾?
以前景家是景恒当家,四年前换了景瑞渊,眼不瞎的都看得出,哪怕景恒拖着命苟活,景家也没人再争得过景瑞渊。
拿他名义点陪酒的,不是找死吗?
听到石项禹的问题,牛杭愣是不回答,跪在地上弓着腰,头都快埋到地里去了。
柳尘从知道这群人里有牛杭之后,就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因为原文中,牛杭就是站在景越那边的。
“说话!”唐肆煜踹了牛杭一脚。
牛杭往前一扑,正好倒在柳尘脚边。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抱住柳尘的脚踝,恳求道:“嫂子,你帮忙求求情,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就是想让渊哥开心。”
“渊哥是这里的会员,我、我就是借用一下!”
“去你的借用,你怎么不用石项禹的?”唐肆煜话音刚落,包厢瞬间被惨叫声充斥。
景瑞渊一脚踩在牛杭胳膊上,原本抓着柳尘脚踝的手失去力气软绵绵地垂落在地上。
紧跟着,柳尘看到景瑞渊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立在他跟前,一脚把牛杭踢到了包厢尽头。对方因为撞到墙壁,闷哼着躺在地上,胳膊骨折了,疼的脸色发白、满头冷汗,反胃的想吐。
曾经这几个人再怎么胡言乱语,甚至背地里闲唠他私生子的身份,景瑞渊知道了从来都是冷着张脸,不闹到明面上,在生意场教他们做人。这还是头一回如此不留情面地揍人,而且简直是下死手。
几个跟牛杭关系好的动都不敢动,石项禹傻站着,目光游移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唐肆煜“啧”了声,掏出根烟,景瑞渊在气头上,他可没胆子劝,看他还要往牛杭那儿走,只意思意思了句:“别弄出人命。”
柳尘不一样,他见形势不对,一把拽住景瑞渊的手。
“老公。”
一室岌岌可危的氛围因为他这两个字瞬间消散,唐肆煜打火机差点没握住,其他人的表情更是精彩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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