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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一木没有搭理沈圩的话,觉得沈圩就是故意的,毕竟之前沈圩来找他的时候,给他的印象也不怎么好。
闻白:“别呀,钟医生,你不要再观察一下吗?你给我墨哥打了一针是吧,我还没有打呢,你要不要再看看,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我还这么年轻,我的肩膀会不会废了?”
“刚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钟一木用着一种‘我看你就是要来闹事的眼光’看着闻白,“你是擦伤,他是划了一个大口子,感染面不同。”
“那你就让我们在这里呆一会呗,回去我们也不安心,要是有问题还要来请你,到时候还得让你跑一趟,多麻烦啊。”
钟一木看着闻白,闻白一副可怜兮兮地看回去,把钟一木看出了些心软,“你这是要赖在我这个地方了,你们那边不还是有事要做吗?在这里真的没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他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啊。
他又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轻重缓急还是分的清楚的,那就是他墨哥说的事就是最重要的事。
这可是刚刚他墨哥暗示他这么做的,今天就是说破了天去,他都要留在这里,要不然不是太无能了嘛。
“谢谢钟医生,您好人有好命。”
为了拍马屁,闻白连‘您’都用上了。
“谢谢钟医生。”顾南墨说。
“谢谢钟医生。”沈圩说。
钟医生:“……”
“或许你们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我说的可以留下,是他一个人,跟你们两位可没有什么关系。”
顾南墨:“钟医生,你真幽默,我们三个人是一起的,来是一起来的,哪里有留下一个走两个人的道理,我们干不出来抛弃同伴的事,良心不允许。”
话题一下子就上升了不少的高度。
“……”
“随便你们,不要打扰我就行。”
沈圩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保证道:“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耽误你做自己的事。”
但是没说不请教你问题。
开始的几分钟确实是安静的,沈圩跟闻白坐在沙发上发呆,顾南墨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钟一木这边倒是显得有些不自在了,他的书一直停留在那一页没有翻过去,他看不进去。
五分钟过去了,他听着顾南墨均匀的呼吸声,他怀疑顾南墨是已经睡着了,这三个人的心真的是那么大的吗?
如果说闻白是这样的,他倒是信,可是另外两个,完全不可能。
他手指弯曲敲了敲桌面,出声打破了沉默,“你们几个,真的把我这里当成是睡觉的地方了?”
话里带着微微的怒气。
“不是,”顾南墨缓缓睁开双眼,打了个哈欠,“但是你让我们别打扰你,我们就只能睡觉了,又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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