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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力才不信侯天河会有时间在自己媳妇儿面前谈论自己,但也是因为这样,他对盛书砚更有些好奇。
侯天河抿唇,懒得回答。
陈力就是一块牛皮糖,侯天河赶不走他,最后出现在一楼小院里的,还是两道身影。
盛书砚已经将昨天换洗下来的衣服泡进了大盆里,现在没有洗衣机这玩意儿,洗衣服全靠手洗,这种事情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太吃力。
洗一件衣服还好,多来几件,盛书砚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快要酸掉。
所以现在侯天河带着陈力进小院时,就看见盛书砚站在一个大大的洗澡盆外面,手里牵着“小耕牛”,还挺认真地在鼓励着:“宝贝好棒,对,就这样,再踩两下,多踩几下我们就干完啦!”
“小耕牛”自然就是侯确。
他现在脱了鞋子,光着小脚丫子,站在洗澡盆里,一双小腿儿嘎嘎有劲儿,听着盛书砚的话,认真踩着水泡着的衣服。
这是刚才盛书砚想出来的洗衣服的办法,她上辈子几乎都没怎么自己动手洗过衣服,这辈子当然也不可能。
力气活就应该交给男人,不然她结婚来干嘛?难道是给人家家里去做免费保姆吗?就算是免费保姆,也应该是侯天河。
盛书砚丝毫没有“奴役”儿子的罪恶感,反正现在“小耕牛”自己也玩得不亦乐乎,没有小朋友不喜欢踩水的。现在盛书砚给了侯确一个光明正大的玩水的机会,都不需要督促,他都干得卖力得很。
盛书砚还没有发现此刻已经走进了院子里的两个男人,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侯确身上。所以当侯天河的咳嗽声在院子里响起来时,盛书砚这才突然抬起脑袋。
起初是有那么一两分不自在,毕竟指挥着三岁的小崽干活儿,还被丈夫看见了,盛书砚也是要脸的。但很快,她自我解释就把自己安慰好了,变得理直气壮。
盛书砚站起来,她自然也发现了站在侯天河身边的跟他个子差不多高的年轻男人。后者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谁都像是很深情的样子。
“嫂子好!”陈力先侯天河一步开口,抬手笑着跟盛书砚打招呼。
不过他刚说完这话,就得到了侯天河转头一个不满的眼神。
陈力耸肩,眼神无辜。他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打招呼吗?他这位兄弟在不满什么?
侯天河当然不满,他本来就没有想要让陈力跟着自己。虽说他跟盛书砚结婚已经好些年,但真要算起来两人相处的时间的话,可能半个月都没有。
现在好不容易盛书砚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些变化,两人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相处,结果陈力这牛皮糖还要跟着自己,他能不烦吗?
但这些侯天河当然不可能说出来,他在对上盛书砚意外又有些疑惑的目光后,解释说:“这是我战友,陈力。”然后侯天河才不情愿地指了指盛书砚,“我老婆,盛书砚。”
盛书砚在外人外面还是很端庄的,她冲着陈力微微点头,“你好,陈同志。”
陈力咧嘴一笑,露出了一排整齐的大白牙,看起来阳光又积极,“嫂子别那么客气,叫我陈力就好。”
盛书砚从善如流,她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习惯称呼别人为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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