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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历三十六年,一月二十五日,联盟第三任首席指挥官于凌晨降生,星火大亮,朝霞连绵,神庙专程派人来贺,是大吉之兆。”
同月二十六日,洛茨降生,寒风呼啸,恰好吹落了门前树的最后一片叶子。
家贫,孩子穿的衣服都是妈妈用自己的旧衣服改出来的,时常贴着几张不合时宜的补丁,要挽起裤腿和袖口,才勉强像个样子。
刚满五岁的洛茨年幼体弱,时不时就要病上一遭,小脸蜡黄,偏偏因为咳嗽泛起一层不健康的红,看着令人心疼。
有一年,风大衣薄,加上饭常常吃不饱,洛茨这一阵秋风吹过后,狠狠地病了一遭,就要死了。
其实孩子是不怎么记事的,尤其是病痛的记忆,总是会被抹了又抹,只留下一两片尚且清晰的片段提醒确实受过这么一次罪,其余都看不清。
洛茨也记不清那回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睡了很久,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浑身都疼,但疼到后面,慢慢地又开始凉到发抖,身体不住地往下沉,好像要沉进坑里,然后就地掩埋。
他在梦里呜呜地哭,喊妈妈喊救命,但什么都不顶用,直到某次短暂地疼痛之后,一切仿佛都消失了,下沉停止了,冷热也不再折磨人,他安稳地睡下去。
再睁眼,天光乍现。
而在那劫后余生的明媚灿烂中,洛茨看到了一抹澄澈的蓝色。
……
他真是的很喜欢辛迢阙的眼睛,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极喜欢。
且他不光喜欢眼睛的颜色,更喜欢那双眼睛望向自己是其中所涵盖的感情。
好像在辛迢阙的眼睛里,洛茨整个人都是轻的,无所牵挂,自在随性,他被捧得很高,托得很稳。
醉意朦胧,夜色撩人,洛茨只觉得眼前像是被人放了场烟花,灿烂过后是满眼的雾。
他在雾中寻觅,找到了辛迢阙。
桃子酒是甜的,洛茨凑近过去,想让别人也尝尝。
……!
梦境在这一瞬间骤然瓦解,洛茨唰地睁开眼,连停顿都不带停顿地坐起身来,双眼怔愣地盯着前方。
刚才是做梦吗?他想。梦都这么清晰吗?
辛迢阙身上浅淡的香气仿佛还萦绕在鼻间,洛茨伸手碰一下嘴唇,又像是被烫了一样猛地缩回去。
仅剩的残缺不全的记忆里,好像是他把辛迢阙按在了沙发上。
房间里灯光太暗,唯有他的眼睛里还倒映着一丝月光,洛茨喜欢极了,一边嘟囔着一些自己都听不懂的话,一边忍不住用嘴唇在他的眼角那里亲昵地蹭了几下,跟蹭自己喜欢的宝石珠子似的。
所以真亲了?
不,不能吧……就这么亲了?
洛茨不能接受,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传统矜持的人来着,没想到喝了酒以后这么开放。
不过辛迢阙的嘴唇还是挺软的……
“不对不对!关键不是这个。”
发现自己在想什么的洛茨使劲甩了甩头,然后悲催地意识到了自己被一瓶酒精饮料干趴下的事实。
“我怎么会喝多了呢?”他还是不敢置信,想找系统寻求一下答案,“我当时还干别的没有……”
话音落下,却没有回应。
洛茨跪坐在床上环视四周,发现自己睡的好像是这个大平层的主卧,被套枕套应该都是换过的,有洗涤剂的味道。
现在阳光刺眼,时间已经接近中午,辛迢阙应该是去上班了。
可是系统去哪里了?
总不能是突然觉得上班好玩,自己也跟着去了。
洛茨换了身准备在床头的衣服,踢踏着拖鞋,想去外面找找。
然后他刚离开卧房,就听到了一阵砰砰的闷响声。
听起来像是什么东西在用力挣脱束缚,洛茨循着声音找过去,在一边的博古架上找到了一方青花瓷的盒子,掀开盖子以后,一颗圆溜溜的白色圆球就从里面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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