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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车上呆一晚上,或者去码头吹吹风看看夜景,说不准和码头的水看对眼了就跳了河。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有什么身份来管我,既然要分开就别舍不得。”
听了这话郑时朗哪里还有下车的念头:“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有啊,你一直都有别的选择。”
不,霁渊,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郑时朗看向他的时候,秦霁渊的泪已经被风干,整个人强撑出一种无所谓的样子。郑时朗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抱抱他,告诉他自己不会走,他们能继续相伴而行,说不定还能白头到老。可他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打开了车门。
秦霁渊低着头,他不看郑时朗离开的背影,这样就不会记住这个残忍的画面,直到郑时朗下车很久后才恍然清醒。
冷空气灌入鼻腔,酸涩又泛上心头。秦霁渊从副驾下了车,坐到驾驶位,一路逆着风开到码头。
今晚的码头显然过于安静,无月的夜晚,码头的水漆黑得好像深不见底。没有行船,没有风,水面平静,秦霁渊却照不清自己狼狈的样子。
他坐在码头边,死死盯着这潭死水。
他其实很喜欢看这摊水,以前背井离乡的时候,码头是他的希望,这摊水能带他回到故乡。和别的帮派火并的时候,码头是清澈的中立,包容他的血性,洗干净他伤口里的沙石。现在,码头只是码头,尝试让它的平静感染自己。
秦霁渊该庆幸,自己还是自己。寻死觅活到底不是他的风格,不过说来吓吓郑时朗。这只是一段感情,怎么可能让他苦心经营的生活功亏一篑。他为了活下来,走了那么长的路,郑时朗说的对,他还要走那么久,什么人遇不到。
可能真的遇不到吧,那也挺好的,这样就不会再被抛弃,不会再难过了。
“都跟了一路了,这么放不下心还说分手呢。算了,出来吧,再陪我看看夜景。”秦霁渊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
郑时朗的的确确跟了一路了,而且大有要守一夜的架势。这里是码头,蛟龙帮的地盘,他是蛟龙帮的二少爷,当然不会出什么事。而且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绝不会草率地寻死。
可放不下心还是放不下心,还能再看他一夜何尝不是上天的恩赐。
他坐到秦霁渊旁边,秦霁渊很自然地把头挨到郑时朗肩上:“反正今晚还没过,你还是我的爱人,理论上我做什么都行,对吧?”
郑时朗点点头。
秦霁渊就按着他的头吻过去。亲吻在月光中才暧昧,在这样混沌的夜里只有模糊,倒也符合他们这段爱得浑浑噩噩的爱情。这个吻注定不能缠绵,它是终结,理应果断干脆,断绝藕断丝连的可能性。可秦霁渊扪心自问,还是希望有破镜重圆的一天。
藕断丝连?他巴不得什么都别断。
“郑时朗,你知道刚才我在想什么吗?”这句话不是问郑时朗的,“我在想,如果今晚把你锁起来,是不是我们的结局可以被改写。”
郑时朗不说话,正合他意,他本来也不打算要郑老师教他什么标答:“我很快就想通了,我们走到今天是我们活该。你也说了,我这个人生来没有什么天赋,只能锁住愿意被我锁的人。我已经失败过一次。所以,这次,我投降了。”
“后来我又想,或许我应该趁今晚,趁你还喜欢我,再做点什么,说不准能让你回心转意呢?但这样太下贱了,于你于我。”秦霁渊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准备给自己点根烟,被郑时朗扣下来。
“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你不知道是因为我真的没有。看着弟兄们抽,之前也试过,结果给自己呛个半死。平时身上带点都是人情世故罢了,只是今晚,莫名觉得很适合抽烟。”
“什么时候都不适合抽。”
秦霁渊也就乖乖收了烟:“你说得对,今晚适合喝酒。自由,敬你敬我。”
自由,敬你敬我。
其实在这段感情里秦霁渊又何时感觉不自由过,他往往是太自由了,总感觉对方不在意。他已经不再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他知道没有这段时间这出戏,故事的终章依然如此,这是命,他认。
干嘛自己总是有命无运,要他生来富贵,又要他如草般轻贱;要他有命遇见郑时朗,又不给他相守一生的运。老天爷怎么就这样憎恶自己。
“你之前和我说大成若缺,我还是不这样认为。有缺憾怎么可以被称为完美,缺一个角都不行,就像相守余生缺一天都不算。今晚无月,我们无疾而终,这就是缺憾,我们怎么都不算完满。你记得,下辈子再遇见,不要再告诉我名字了。”因为我想你的人生不只有缺憾,还要完满。
如果故事倒带,你自我介绍时没有不抬头,村上盘问时我没有帮你,同住时没有那些无意义的搭话,我们现在估计只是普通同事,和我认识的千千万万人没有不同。我可以坦然看向你的眼睛,可以不带任何个人情感与你共事,可以只抱有战友情面对你的死亡。可你偏偏就没有抬头,我偏偏就觉得你绝非碌碌之辈,偏偏就有一段误会,偏偏就要在月圆之夜相爱。
今夜之后,我们是同志,是兄弟,我们千丝万缕的联系斩不断,可我们都知道有什么变了。
“再亲我一次吧,就当晚安吻,明天就亲不到了。”
秦霁渊直到倒数到最后一个吻,才终于弄清为什么郑时朗的每个吻都那么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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