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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渔承歪歪斜斜的走着,朝着南如月走去,一不小心脚扭着了,江渔承大叫喊了一声,南如月连忙跑过来看。江渔承心里一万个马儿在奔驰,这下该怎么装,没办法,江渔承直接一下躺倒在了地上。
“太疼了,我要酒,给我酒。”
“你这脚受伤了,需要医治。还真是醉了。”
“我要酒,我要酒!”
“好好好,马上我喊人去拿酒来。”
南如月走到门口,同站在帐篷门口的侍女说了几句话,没过多久,今早上那个大夫又来了。这次还是和早晨一样,三两下就把南如月的脚伤给治好了。
“这是神医啊!”
胖医生看到江渔承半坐起来有点吃惊,不过已经医治好了,胖大夫也不便多说些什么就离去了。可是这些变化落在了江渔承眼里,南如月的眼神就开始暗了下去,看着江渔承缓缓问了一句——
“你和那个医生认识吗?”
“早上认识的。”
江渔承见他这副表情,酒醒了大半。他虽然一直提防着,但还是喝下了不少,离完全醉就剩下那么几口酒。
江渔承压下心中无端恐惧,强露了个笑,“早上我从马下摔下来,神医随便掰了两下,我脚就好了。”
说完,酒劲又上来了,江渔承抱着自己的腿,也想学着掰两下。他本想借此让南如月放松警惕,可南如月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不过是一个大夫,有什么好质问的。
江渔承心想,除非那大夫身上有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
“怎么,那大夫是中原人?”江渔承猜道。
南如月摇了摇头,“自然不是。”
他又将江渔承打量了个来回,面前这人整个儿都红透了,再加上这几日表现出来的样子,确确实实应该是喝多了的。
但他就是不放心。
那大夫虽然不是中原人,但也不是普通的南疆人,若是被江渔承知道了南疆隐藏秘密,对他不利。
“睡吧,你若是要骑马,明天我替你挑一匹。”
得,这马还是要学,历朝从没出过不会骑马的王爷,江渔承也不好明说,他见南如月不准备再问,便不再做任何举动。他躺到床上的时候,只觉得疲惫。
闭上眼,黑蒙蒙的一片满是金星,他今日喝得实在是太多了。
炙热的视线从头顶一直蔓延到脚底,这让江渔承无法忽视,他皱眉,睁开眼便对上了南如月的视线。
与中原人的瞳孔不同,南如月的偏淡,且十分通透,只不过内里的情绪就像蒙上了一层雾,让江渔承忍不住询问。
“怎么,那大夫身上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江渔承将此话脱口而出,语罢,背后一凉,他明确能感受到,南如月的情绪变化,他绝对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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