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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把他的绳索解开,给我好好看着他,明日记得带他来祭祀台,我要他亲眼看看,自己护下的南疆,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南如月沉声道:“他别想离开南疆。”
说罢,南如月便离开了。
多巴犹豫的走进帐篷,掀开帘子看向了江渔承,便看见躺在地上的江渔承,灰头土脸的。
他在替江渔承解开绳子的时候,江渔承首先问的是广偏怎么样了。
其实多巴也不清楚这事,便让江渔承先放下心,他去找办法看看。多巴给他松了绑,便离开了,应该是去看广偏了。
江渔承揉捏着自己已被勒出痕迹的手腕,深深地叹了口气,下次能找到逃走的机会,就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这次的机会没把握好,也怨不得谁,谁知道南如月回突然守在那里的,一般那个时间他早睡了才对。
顾非夜若是被他抓住,必然会用来要挟厉文帝。
其实江渔承不知道的是,他自己便已经被用来要挟顾非夜与厉文帝了,只不过,顾非夜没等厉文帝回消息,首先进来救他罢了。
中原不可一日无君,不然不仅外敌,甚至有可能滋生内乱。
多巴去的快回来的也快,跟江渔承说道:“广偏大夫已经被放开了,毕竟他是唯一的北疆大夫,别的也都没罚,就是让他交代了一下怎么回事而已。”
“广偏是怎么说的!”江渔承焦急的看着多巴,问道。
多巴有些惊讶江渔承表现出来的慌乱,连忙说道:“广偏大夫说,他是听到动静才往那边逃的,原本是在医房那边等着的,王上好像不是很在意,也管他,就是暂时不准他给你治病了。”
那还好,看来广偏的命是保住了,而且他没有暴露出顾非夜的踪迹去向。
这一趟,来中原时的一帮人,等到了回去,就只剩下了顾非夜一个了。
虽然其中大部分都是提早先撤退了,但是还是有几个丧命在他乡。
江渔承今夜睡的很不安稳,身上的伤隐隐作痛,而他的身体又刚拔除了锁命蛊,蛊毒发作后的症状还在他身上并未完全消散,身体十分虚弱。
明日便是祭祀了,江渔承天还未亮的时候便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他迷迷糊糊的睁眼,候在帐篷门口瞧着外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面上都洋溢着欣喜。
没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是因为什么,他们只觉得是神赐福给他们,在祭祀前夜来到了这片净土。
江渔承轻笑了下,远远便看见向着他走过来的娜德尔。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江渔承问道。
娜德尔摇了摇头,反问江渔承:“我听说昨晚发生了些事情。”
“也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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