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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夫人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两绺头发结成的同心结。
结发为夫妻,这本该是夫妻恩爱的象征。
然而她看着这同心结,先是震惊,紧接着气得手都发抖了:
“大婚前,我想与你结发,你却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此剪掉会觉得有愧爹娘,劝我打消了念头。”
“原来,是因为你想结发的另有其人吗!”
“你敢不敢告诉我,这头发是谁的!”
刘夫人泪水汹涌落下,对刘知仁怒目而视。
其实不用说她也看出来了,自己的头发又黑又硬,平日还常常因此感叹头发难打理,可这同心结上两绺头发都跟自己的不一样。
其中有一绺发质细软还微微泛着黄,那可不就是根刘知仁所谓的妹妹一模一样!
“不、不是这样的,夫人你听我解释……”刘知仁这下慌了,还在试图解释……哦不,掩饰。
“不必再说了!你把这东西放在我亲手为你绣的香囊里,还日日贴身佩戴,难道现在还想告诉我这头发是什么于你不相干的人的吗!”
这可是她在大婚之夜送他的香囊!
他那时爱不释手说一定随身佩戴永不离身,后面也是这样做的,她还以为真的是因为他太爱自己。
哪知竟然是因为,香囊里装了他跟别人的发丝同心结!
她到底是嫁给了个什么人,竟藏得如此之深!
“不是……”刘知仁张口结舌了片刻,突然指着云清清怒道,“我从来没结过发,我刚刚才想起这香囊前几日路上丢过一次,后来寻回了我也没多想,定是这女人不知因何构陷于我!”
“榕榕,你知道的,外面有多少女人想进咱们刘府的门,可我心里只有你,从来都没想过纳妾,定是有人得不到就怀恨在心,想出这个法子来离间咱们夫妻感情!”
“你我相识五年,成亲三年,我是真没想到,你如今竟然会因为一个外人的诋毁,就怀疑我对你这么多年的感情!”
“我明白了,其实是你原本就并没有口中说的那么在乎我、相信我,才会这么轻易被人挑拨吧!”
刘知仁愤怒地看着夫人,脸上丝毫看不出心虚,仿佛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令刘夫人心头又产生了几分迟疑。
云清清抱着胳膊看这男人理直气壮地质疑夫人,笑眯眯地鼓起了掌。
“真是洗得一手好脑啊,到这个地步还能把锅甩回去,嘴这么硬,怕是整个人烧成灰都得剩下一张嘴吧?”
“我说这位夫人,既然你这位深爱你的丈夫自觉没有对不起你,那他应该也不怕你现在回府,去查一查西院他那好妹妹为你专门熬的汤吧?”
“你……”刘知仁眼看着刚刚要劝好的夫人,又被提醒了最关键的事,看向云清清的目光眼不得要吃人。
“不用说了!”
刘夫人终于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回府!”
“苏安榕!”刘知仁咬牙喊出刘夫人的大名。
“你可想清楚了!今天你若非要听这疯女人的话,如此羞辱于我,哪怕你事后发现错怪了我道歉,咱们两个也回不去从前了!”
苏安榕脸色一白。
然而云清清却没给刘知仁翻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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