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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汹涌澎湃的雄性气息势如破竹,刹那间便侵占我尚未开发的敏感基地。
我被迫仰头承接,唇与唇紧密贴合,舌尖相抵。那人灵舌长枪直入,乘胜追击打得我这一地之主仓惶逃窜,犹如困兽之斗拼死挣扎,最终在推拉之间,被卷入其中无法自拔。
后背阴凉的触感刺激得我全身的毛孔悉数张开,直接忽略我大脑快要窒息的抗议疯狂地汲取来自身前的火热。
兽血沸腾激发无休止的索取,那人不顾我被挤压变形的胸脯和隐隐作痛的双臂,两手游移至我大腿根部用力一托再一撞……
混蛋!
我肺都快气炸了,大脑黑压压的窒息感恐怖袭击,导致我打向他胸前的双手软绵绵无力的垂下,在这场实力悬殊的拉锯战中,我悲催地晕倒了。
“喂!醒醒。”
眼前阵阵发黑,青筋抽搐,那人环抱着我的身子使劲摇晃,像晕船一样晕得我想吐,我声若游丝,艰难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别摇,难受……”
“你醒啦!”靳歌弯腰将我抱起来,噔噔噔飞快地跑上楼梯走到二楼洗手间,似乎感应到事态的紧急,水龙头的水哗哗地涌向靳歌厚实的掌心。
一捧捧冰凉的水拍向我的额头脸颊,直到我清醒过来挣脱他的掌控,一把将他推开。
惯性作用导致我重心不稳,我连忙单手支撑着水槽,一只手捂着额头,可恶那么用力干什么,我看向镜子那张被拍得红通通的脸蛋,气愤难平。
妆都花了。
那人将我精心设计的包包随意丢弃在一旁,可怜兮兮的,不过这时候也顾不上心疼包包了。
我一把抓过小手包,取出一张卸妆棉接点水揉出泡沫,将脸上乱七八糟的妆容卸干净。尤其是那红肿的双唇,一张两张……直到一打卸妆棉都擦没了,唇色鲜红似血!
靳歌环胸靠在一旁的墙壁,默默地看着我自虐式的行为,“气消了?”
“如果不想死,赶紧滚蛋!”我真想扑过去把他撕碎。
“还没消!啧啧啧,看看都变丑了。”原本白皙绝美的一张脸,此刻因为愤怒横眉倒竖、双目喷火、满面涨红、樱唇红肿,一头凌乱的发丝和一身皱巴巴的裙摆,狼狈不堪,怎么看都像刚被蹂躏过的样子。
丑?那是你没真正见过我丑的样子,梦境里的我死过千次万次,哪一次不是惊悚到惨绝人寰。
我直接抓起包包,扭头便走,一刻也不想多呆。靳歌堵在我身前,冷漠无比,“你应该知道,一年后你最有可能嫁的人是我。”
“你放心,我一定想尽各种办法不嫁给你!”我咬牙切齿再一次用力推开他。
回到别墅区,我面无表情自动忽视来自四面八方狼一样的探究,以最快的速度将隐藏在房间各处的监控摄像头拔掉丢进垃圾桶。
仰面乏力地躺在床上,拉高丝被盖住自己的脸,心里有一块地方坍塌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初吻,一点都不美好!
那人说得对,一年后我最有可能嫁的人是他,而这样的结果不是我不想就可以决定的。
我们都身不由己!
下午,重新打理好头发,换上一身纯黑深V贴身的背心式小洋装,后背开至腰眼,带好小巧的钻石耳钉,外罩一条香槟色的流苏披肩掩盖手臂的红肿。
虽然有些欲盖弥彰,但内里穿得这么性感倒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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