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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夫人瞧见自己原本看不上的日子,竟被自己姐姐过的这般风光,心里已经蠢蠢欲动了,上前插话道:“王爷抬举了,在王爷面前,哪有什么长辈不长辈一说?”
这话要是由沈老夫人来说,那就是自谦,由宋老夫人来说,那真是莫名其妙,哪有宾客抢着帮主家答话的道理?
殷卓雍还以为是沈家亲戚,偏头问道:“这位是。。。”
沈老夫人岂能看不出来她想什么,只是淡笑着道:“是我们近邻。”却不提和宋老夫人的姐妹关系,已经是表明态度了。
不过宋老夫人这话插的是时候,沈老夫人那丝异样感觉也烟消云散了,比了个请的手势让人入座。
沈琼楼正要跟过去,就见宋喜怀里揣了包寿桃,也在圆月门口探头探脑,几个巡逻的家丁已经上去盘问了,她哭笑不得地上前解围:“老宋啊,不是我说你,你不是有请帖吗?怎么跟做贼似的?”
宋喜擦了擦脸上的汗:“我看方才人这么多,没好意思进去。”又把寿桃往她眼前一递:“喏,给老夫人的生辰贺礼。”
其实宋喜对这种豪门宴向来是敬谢不敏的,但她这个抠儿八一听沈琼楼说管饭还有免费的戏听,立刻就坐不住了,收了帖子上门蹭吃蹭喝,还能省一天的饭钱,美滋滋美滋滋。
宋喜递完贺礼又抱怨道:“你怎么早不跟我说王爷也来了,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沈琼楼道:“这个。。。你没问我啊。”
宋喜:“。。。”
沈琼楼去拽她的胳膊:“来都来了,你也别担心这个了,往人堆儿里一扎谁认得你。”
宋喜一想也是,又叮嘱道:“记得给我挑个人少偏僻的桌子,没人抢菜最好。”
沈琼楼:“。。。”
两人拉拉扯扯进了正院里,席面已经摆开,殷卓雍对着沈老夫人,笑得温雅雍容:“。。。沈长史虽年纪不大,做事儿却稳当,颇有当年老侯爷的风采,本王把事情交给她办很是放心,到底是家学渊源。”
沈老夫人道:“王爷赏识,是她的福气,以后更要尽心当差。”
正好这时候沈琼楼走进来,殷卓雍不动声色地瞧了眼过去,温言道:“素闻沈家院子有处鹤唳湖风光极好,上回来便没瞧上,不知这回本王是否有幸瞧瞧?”
客人来想去自家院子逛逛也属常事,况且这位客人还身份贵重,沈老夫人立即点头同意了,她左右瞧了瞧,见沈木沈念文和沈岑风都不在正院,让下人去又不太尊重,抬手招沈琼楼过来:“三丫头,你待王爷四处瞧瞧。”
沈琼楼按着规矩恭恭敬敬地请他移步,殷卓雍信步迈了出去,把周遭的下人都打发走了。
正院后面有一处无人的夹道,两人才走到一半,殷卓雍就用力把她按在墙上,倾身从额头亲吻到鼻尖,开始有些用力,后来就变成春雨一样缠绵的吻了。
沈琼楼身子一僵,但想起两人现在怎么说也算是情侣关系,只好任由他吻着,他在她挺拔的鼻尖上轻轻亲了亲,轻喘着平复下来,半晌才道:“你个没良心的,一走就是两天,连句话也不说往王府里递,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喜欢我,我看你就是想敷衍我。”
这话配上哀怨的小眼神,沈琼楼被囧住:“王爷你想多了,我不都跟你说过了吗,最近我祖母过寿,而且这两天我沐休,总不能见天地往王府跑。”
殷卓雍冷哼一声:“你要是不想那个离谱的提议,老老实实地答应我提亲,也不至于这样。”
沈琼楼反驳道:“以我们家人对天家亲事避之如虎的态度,要是王爷来提亲,没准我这会儿都被送出京城了。”
殷卓雍只好在心里把魏王颠来倒去地又骂一遍,用下巴慢慢地摩挲着她的发顶,又是恼怒又是无奈,要是沈琼楼肯答应他,沈家人不同意又如何?他照样有法子把她娶回来,现在问题在于她不想嫁人。
他摩挲了会儿,心里翻腾的怨意稍稍平复,弯腰下来用嘴角碰了碰她的嘴角:“我想你了。。。”
这暗示太过明显,沈琼楼一狠心,偏头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亲,想撤离的时候却被他咬住,人被他撑臂困在墙上,舔过她平滑整齐的贝齿,尽情咂弄品尝着丁香小舌的味道。
这条夹道里正院并不远,她靠在墙壁上就能听见那边的欢笑人语声,陈氏还请了戏班过来,能听见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她紧张的心口乱跳,勉强从他的桎梏中退开一寸,断断续续地道:“你。。。冷静一下。。。有人呢。”
他又亲了过来,声调暧昧含糊:“你怕了?”
她拍了拍心口:“心里乱跳啊。”
他作势要抬起手:“让我摸摸,跳的有多快。”
沈琼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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