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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真的别扭啊,我是重生的不假,可我一心打猎啊,万一蹦出个狐仙儿来问自己像人像神,那自己是不是得修个炼啥啊,至少也得是战神归来女儿住狗窝唤来十万死士吧。
妇女抱着安睡的孩子,千恩万谢地走了,现在轮到他们这些人了。
可是老太太九十多了,一溜十三招地折腾也累得够呛,招呼他们坐下喝茶休息,只是老太太的目光,总在唐河的身上打转。
杜立秋横身挡在唐河的身前,怒目道:“你瞅啥?”
在东北,没有任何一句话,能比你瞅啥更具有挑衅性,这仨字儿一出,除非你回答没瞅啥,否则的话,基本要见血。
唐河要去拽杜立秋,结果杜立秋先飞了,直接挂到了墙上。
那个三十来岁,唐氏儿小虫还保持着出脚的姿势,然后憨么乎地补了一句:“瞅你咋地!”
唐河赶紧压住暴怒的杜立秋,向老常太太哀求道:“常奶,咱,咱看病吧。”
老常太太斑驳的手在唐河的手背上拍了拍,笑着说:“行,看病,看完了,我有事跟你说。”
唐河的心里又是一突突,你这神叨的老太太,倒底要说啥啊,别说半截话啊。
齐三丫被林秀儿推到了前面,杜立秋跳脚大怒,被李淑华揪着衣领啪啪两个大嘴巴子再一瞪眼,这虎逼低头叫了一声嫂子,一脸的委屈,不敢再犯浑了。
老常太太让齐三丫脱了棉裤和线裤,唐大山赶紧转身,唐河也要扭身,杜立秋一拽他,说了一声有啥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没一个被窝睡过。
唐河当时头皮都炸了,齐三丫那两条大白腿都带虚影了,赶紧扭身拽着林秀儿,十分坦然地承认上次回来晚了,把齐三丫当老八头进了一个被窝的事儿。
林秀儿看着唐河这慌张真诚解释的模样,差点笑出声来,刚开始她也很震惊,可是后来,真的不拿杜立秋这虎逼说的话当回事儿了。
结果杜立秋一拽,把唐河拽到了齐三丫的跟前。
齐三丫棉裤线裤可全脱了啊,这年头的女人可不像后世,裤衩子能装半柜子,拢共就那么两三件轮换着,早就洗得松松垮垮,比特么某些特殊用途的还要透好不好。
唐河一瞅齐三丫那脸羞得通红的样子,恨不能把眼睛抠出来放到后脑勺上去,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虎逼小叔啊。
“唐儿,你把三丫的腿打断!”
“我多大的仇啊!”
老常太太一拽唐河,把他的手按到齐三丫白花花的大腿上,出溜一下,一直到脚,又温又润……不可细说。
老常太太一脸不满地说:“老秦太太秘方都给你了,别的没教你啊!”
唐河心里一突,快哭了,秦奶是真没教自己摸小婶婶的腿啊,而且还是个十九岁的小婶婶。
“三丫这是先天里带来的毛病,你细看看,细摸一摸就知道,毛病在大腿骨,比右边的腿短了两指。”
唐河心讲话了,三丫的腿确实又那啥又那啥的,可是我一不想摸,二不想看,我是正经重生者,这不是乡村小皇叔,也不是乡村神医,你可饶了我吧,我就是个打猎的。
老常太太说:“好在这孩子并不严重,只是跛脚瘸得不厉害,倒还能治,只要大腿骨打断两截,后天新长,确实能弥补先天缺陷,虽说百天能长好,但是至少九个伏天才能利索,十八个伏天以后,阴雨天腿才不会疼,要是中间生了崽子,崽子三个伏天娘就能好,治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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