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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秋让齐三丫给找一套进山的衣服,齐三丫啥也没问,直接找了一套线衣线裤,长裤还有布衫,颜色都比较暗。
“山里凉,线衣线裤要穿的,是新的还没穿过,这衣服和裤子也是新洗的,噢,咱俩脚码差不多,这胶靴子也是新洗过的,进山的时候,记得把袖口领口啥的抿紧一点。”
齐三丫说完,端着盆就出去了,把杜立秋和菲菲撂到了屋里头。
菲菲拿着衣服瞪着杜立秋:“你咋不出去呢?我要换衣服!”
杜立秋不满地说:“你换你的呗,裤衩子我都扒过,腚都吸过,你还躲个啥!”
“你给我滚一边去!”菲菲怒道。
杜立秋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帮着齐三丫一块晾着衣服。
齐三丫瞅瞅杜立秋,小声说:“这女的,瞅着像城里来的啊!”
杜立秋嗯了一声,“不但是城里来的,好像还是啥人物呢!”
齐三丫的心里咯噔一下子,低声说:“那你还把她往家里领,你给我小心点,别整出啥事儿来!”
杜立秋不屑地一撇嘴:“不就是个娘们儿吗?能整出啥事来,三丫我跟你说啊,她的屁股可白啦,昨天忘了跟你说,进山的时候被蛇咬了,我把她给扒了,在屁股上好顿吸,而且……”
杜立秋坏笑了一声,“我可没光顾着蛇咬的地方,还往旁的地方……”
齐三丫瞪了杜立秋一眼,心里琢磨着,回头得跟唐河说说,让他管管杜立秋这个虎玩意儿,别到时候整了不该整的女人,被拉出去毙了。
严打之下,可不管你是不是虎逼。
菲菲换完了衣服出来,原本靓丽的都市丽人,一下子就变得土气了起来。
齐三丫却把她好顿夸,情绪价值拉得满满的。
只是菲菲觉得有些别扭,这个小媳妇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
她的心里想的却是,你要是知道你男人,不光吸过我的脚丫子,还扒过我的裤子,你就不这么瞅我了。
可是她哪里知道,人家两口子刚刚交流完。
等菲菲跟着杜立秋出村上了公路的时候,韩建军的眼光嘚儿地一下就亮了,这身打扮的菲菲,像一个靓丽的村姑,感觉像是换了口味儿似的。
唐河赶紧催着进山了,可别在这磨叽了,要不然的话晚上就要住在山里头了。
带着这么两个拖后腿的住山里头,跟找死没啥两样。
进山的路昨天走过一回了,再走就熟了,只是这一回,菲菲的手上也拿着一根棍子扒拉着路上的草,头顶的树枝,生怕再蹦出一条蛇来给她一口。
虽说杜立秋给她吸伤口挺刺激的,可是冷冷腻腻的蛇缠在身上咬上一口,太吓人了,昨晚做了半宿恶梦呢。
还没到晌午就到了二道山沟,刚一进山沟,就看到几只狍子正忙着吃草,一个个胖得腚溜圆。
韩建军的眼珠子一下子就亮了,直接就架起了他的M1加兰德就要拉栓搂火。
唐河赶紧按住了他,“你是要打狍子,还是要打香獐子?”
韩建军一愣:“当是打香獐子啊!那也不耽误咱们打只狍子过过瘾吧!”
“你不是横行草原,黄羊狼群通杀的吗?还用得着拿狍子过瘾吗?”唐河没好气地说。
韩建军的老脸一红,酒后吹牛逼的话你也信啊,但是男人全身上下,除了拳头就数嘴最硬,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除了钻蒙古包,钻草垛之外,拎着枪屁都没打着过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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