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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因絮果,所谓的年少情深,真心相爱就是笑话而已。”
这是原主前世死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你不同意,”成母狠狠拍了下桌子,“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那你就给我滚回娘家去,我让文宣休了你。”
“原来母亲刚刚所谓的跟我商量,其实就是说客套话而已,”蒋纯惜冷笑道,“所以这件事根本就没跟我商量的余地,既然如此,那母亲刚刚还把话说的那样冠冕堂皇干嘛?”
“纯惜,你怎么能跟母亲这样说话,”成文宣蹙眉看着蒋纯惜道,而他就是原主的丈夫,“赶紧跟母亲认错,你看看母亲都让你给气成什么样了。”
“成文宣,”蒋纯惜怒视着成文宣道,“你忘了你娶我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你一辈子不会纳妾,只会守着我一人,跟我一世一双人的,可这才几年时间啊!你竟然就打算娶别的女人。”
“什么一肩挑两房,你们成家这是在恶心我,还是在欺辱我。”
成文宣的堂兄十六岁从军,而他大伯又只有堂兄一个儿子,成文宣那个堂兄早就定下婚约,那女子还是成文宣母亲娘家的外甥女。
本来按照年纪来说,两个人应该早就成婚了才是,可因为四年前边关敌国来犯,成文宣的堂兄领兵出战,这一去就是四年时间。
而在三个月前,边关传来成文宣堂兄战死的消息,这对成文宣大伯夫妻俩那可是严重的打击,夫妻俩纷纷都病倒了,顿时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成文宣的祖母提出让成文宣一肩挑两房的主意,让成文宣代替他堂兄娶了成母娘家的外甥女,也就是他堂兄的未婚妻。
这成母自然是百般愿意的,因为儿子娶了她娘家外甥女,这一方面解决了外甥女终身大事的问题,毕竟外甥女年纪被拖大了,就算想再议亲也议不到什么好的婚事。
另外一方面自然是这样的话,那大房的一切就全都是儿子的,无论是财产还是大伯在官场上的人脉,还不都便宜给了自己的儿子。
不然就丈夫那五品官的官职,能给儿子带来什么助力,可不像大伯官拜兵部尚书。
成老太太育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成文宣的大伯,而小儿子自然就是成文宣的父亲。
因为小儿子能力有限,做了几十年的官还在原地踏步,就小儿子那五品官的官职,这要是分家出去,那京城的官宦之家谁家还会把小儿子一家放在眼里。
所以为了小儿子一家着想,老太太一直不肯让两个儿子分家,而刚好大儿子和大儿媳妇都是孝顺的,也都不是那种会计较的人,因此成文宣一家才能一直生活在兵部尚书府,没有被分家出去。
而成母也是聪明的,自从嫁入成家之后,就一直跟嫂子打好关系,妯娌俩的感情一直很好。
也是因为如此,才能促成娘家外甥女和侄子的亲事,不然就成母娘家的家世,她外甥女可配不上兵部尚书的嫡长子。
原主的前世自然也是一样不同意自己的丈夫娶别人,可问题是,她不同意没用啊!
在古代,女子就是这样没有人权,哪怕原主娘家的家世也可以,但对于成文宣一肩挑两房,蒋家也无法说什么,毕竟成文宣的堂兄可是为国牺牲,而成家只是让成文宣一肩挑两房而已,这于情于理蒋家都没办法说什么。
甚至连原主的母亲也都劝她接受这件事,所以原主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娶了别人,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爱上了别人。
成母娘家那个外甥女是个厉害的,从她嫁入成家起,就一次次陷害原主,让人以为原主嚣张跋扈欺负她,不但赢得了成文宣的心疼,还让成家所有的长辈都讨厌上了原主。
总之就是让原主成了原家人人厌恶的存在,间接也导致了原主的孩子遭受到冷待,他们母子俩好像就成了成家两颗老鼠屎。
也是因为如此,在后来原主儿子失足掉入府里鱼塘淹死时,原主哭着要求彻查这件事,成家所有人没谁把原主的话当回事,更是直接说原主疯了,把原主给禁足起来。
当然原主怀疑也没错,她的儿子确实是被害死的,因为儿子失足时身边一个下人都没有,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值得怀疑的事,可成家的人偏偏就跟眼瞎心盲似的,没有一个人相信原主的话,认为原主就是因为儿子的死被刺激疯了。
又或者说他们心知肚明这并不是一件意外,但他们都纷纷选择包庇凶手,而能让他们包庇的人是谁,自然是那个女人。
原主在儿子死后就病了,没半年时间就病入膏肓了,而在她临死之前那个女人去见了原主,很痛快承认了原主的儿子就是她害死的。
原主是带着恨意死不瞑目的,她的愿望很简单,不但要保护儿子好好的活下来,还要报复成家这一大家子。
“纯惜,我对你的心,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成文宣一脸悲痛的神色,“我当初跟你发的誓言,自然是想着和你伉俪情深,一世一双人的,可这不是我堂哥战死沙场,我大伯夫妻俩都双双病倒了吗?”
“所以你让我能怎么办?难不成要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大伯夫妻俩病逝吗?”
“少跟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蒋纯惜直接怼道,“如果只是为了你大伯那房香火的延续,那到时候我们再生个儿子过继到你堂哥名下就行,再不济你不是还有两个庶弟,让他们过继一个给你大伯就行,干嘛非得要让你一肩挑两房。”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你自己也是非常乐意的,”蒋纯惜嘲讽笑了起来,“不过也是,你成文宣只是考了一个二甲的进士,这要是间接成为了你大伯那房的儿子,你大伯还不得死劲的提拔你,把官场上所有的资源都倾注在你身上。”
“所以啊!你也别在我面前表现出这副迫不得已的样子,看着怪让人恶心的,真当我蒋纯惜傻,看不出你心里那算盘珠子都快要扒拉到我脸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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