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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异书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丁幕厚那个老不死的有哪点配得上你?他五六十岁,能当你爷了,说不定在床上都还要让你自己动,那些画连环画的更是吃错药,居然把你画在上面?谁家哥儿那啥的时候在上面啊?”
顾子言突然接受了太多的信息量,难得茫然了片刻,但他很快便大概弄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谢异书:“殿下最近应该是听说了臣和丁大人关系和睦的消息吧?”
谢异书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脾气:“全京城都知道了!他们还说你和他的关系不干净,京城里面都有你们的画本!画得简直不堪入目,本王就是被这污秽东西恶心到吃不下饭的!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喜欢丁幕厚呢。”
顾子言微微一顿,从谢异书的话里捕捉到了什么,他目光有些焦灼,手心悬停在了空中,没急着解释,而是顺着谢异书的话道:“臣不能喜欢他吗?”
谢异书怔住,还没开口,顾子言又说:“喜欢谁是臣的自由,殿下作为朋友,为什么要干涉呢?”
“我……”谢异书咬了咬牙,对上顾子言风平浪静的视线,脱口而出:“喜欢干涉谁也是本王的自由,你要是硬要和丁幕厚在一起,本王就去把丁幕厚杀了。”
他半点不似在开玩笑,顾子言却没有一点恐惧和担忧,他伸出手撩开谢异书微垂的鬓发,竟似有点愉悦。
谢异书抬眼看他,别开脸:“别打岔,你还要不要喜欢丁幕厚了?”
顾子言微一叹息道:“为了丁大人的生命安全,臣自然是不敢喜欢了。”
谢异书暗暗磨了磨牙:“你这人……别搞得好像本王在逼你啊。”
吐息之间,顾子言遽然凑近,嗓音带笑:“可不就是殿下在逼臣,所以臣从今天起喜欢殿下,怎么样?”
谢异书木然僵住,下唇被顾子言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你发什么神经。”他猛地想推开顾子言,却被顾子言缠住了胳膊,那人的轻浮立时消散,换成了可怜巴巴的模样:“不可以吗?殿下既然能接受怜哥儿那样的货色,难道不能喜欢我?”
谢异书觉得顾子言恐怕是疯了。
先前不还觉得怜哥儿各方面都比自己好,在自卑吗?
现在居然能说出‘货色’这两个字,既不乖,也不冷,活脱脱像是一条毒蛇,轻浮狡魅到了极点。
谢异书的认知像是被打乱,他抓紧了身后的床单:“不……”
【为什么不呢?不是说喜欢他,要娶他做王妃吗?】
【是因为发现他好像又不那么乖巧,不是理想型,所以不喜欢了?】
【但你仔细想想,你的喜欢有变弱吗?他亲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推开他之后你又在想什么,是感到解脱还是怕他伤心?】
谢异书还从没陷入过这种自我斗争,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顾子言已经从他身上撤开:“吓到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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