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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蒙毫不客气,说坐就坐。
其实同昨夜相比,良宵言语依旧不多,只是等鸿蒙进来的时候,良宵极其自然地靠在了椅背上。
今夜的良宵并不回避鸿蒙,目光也更是坦荡,等到鸿蒙饮过几口茶,他为鸿蒙提壶斟茶之时,忽然笑问:“此茶名叫欣然,你觉得如何?”
鸿蒙打进来就没开过口,他虽已在良宵对面坐了好一会儿,却始终并未想到甚么新的由头来留住明日的良宵,便心不在焉地点了下头,谁知良宵又忽然问他:“明日你请我喝哪种?”
良宵身后的屏风上,是水墨勾勒的海升明月图,在那墨色点缀下,良宵一袭鹅黄衣袍倒是比画上那轮明月更加抢眼。
鸿蒙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看良宵银白色的发,又看良宵的星辰一般明亮的眼睛,而后道:“婵娟。”
良宵听罢,只是笑而不语。
那喜相逢的茶铺在之后的几日里,是鸿蒙夜夜前去的地方,只是不管他去得多早,良宵总是先他一步。
他们之间的交谈随着一日又一日的相见虽逐渐增多,但大多时候还是无言静坐,只是在两道屏风和一道珠帘隔出的一方天地里,谁也没有显得局促。
鸿蒙次次往椅背上一靠,倒是乐得良宵亲自为他斟茶,良宵则十分随意,偶尔还能同鸿蒙戏言几句。
一日,良宵在鸿蒙面前提起了自己游历四方的一些经历,鸿蒙便趁机问他:“去过大漠吗?”
那一瞬间,良宵笑看着鸿蒙,自然而然地点头,随后却是话锋一转说:“浪迹天涯的孤客,哪里能没去过?你别看我今日还在此处,明日便又不知身在何方了。”
鸿蒙听罢这番言语,端起面前被良宵重新斟满的茶杯抿了一口,再也没开过口。
春日渐暖,晚风徐徐,那夜鸿蒙同良宵分别以后独自踱步在长街。他这些日子来见良宵,都没有骑那匹黑马。
月似银盘,把前路照得明亮,鸿蒙踩着月光一路到了寝殿却是无眠,遂又起身去了院外。
寂静的夜,皎月无缺,星辰闪烁,鸿蒙仰望着夜空还没多久,卡布便急匆匆地来了。他沉重的脚步声透着跋涉多日的疲倦,身上还背着行囊,见到鸿蒙就忧心地说:“我听闻那孩子回军营自请了两百棍,他人没事儿吧?”
“死不了。”鸿蒙见卡布都快被行囊压弯了腰,把卡布扛在肩头的行囊提进了手里。
卡布揉着酸痛的肩膀一低头,这才发现鸿蒙光着脚站在外头,连忙轻声问道:“您有烦心事?”
这一问,又勾起了鸿蒙心中的烦绪。
“……你别看我今日还在此处,明日便又不知身在何方了。”
良宵同鸿蒙已经相见多次,也称得上相谈甚欢,可却是一次都未问起过鸿蒙的姓名,显然还是只当这场相识不过是萍水相逢,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
鸿蒙暗自叹气,很是落寞地看了眼夜空那轮遥不可及的月亮,这才冲卡布摇了摇头。他把卡布的那个行囊打开瞥了一眼,见里头都是天南海北的小玩意儿顿时笑了,遂又把那行囊扔回给了卡布,明知故问道:“这都甚么时辰了?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也不先去歇着,来找我做甚?”
卡布觑了眼鸿蒙的神色,见他眉间那点愁绪像是已经散了,这才说:“两百棍子可不是谁都能扛得住,那孩子现在只怕半死不活没个人照顾。他现在正长身体,伤养不好以后会落下病根儿,我想……把他接到我那里去。”
鸿蒙听罢,慢悠悠地进了寝殿,漠不关心一般丢了一句“随你。”
卡布一听这话,连夜就将狼嗥从军营接回了住处。
少年人一年不见又长高不少,卡布把比自己手长脚长的狼嗥好不容易背回家里摁在床上,赶紧就给狼嗥上药,谁知狼嗥炸毛的小兽一般,趴在床上推着他的胳膊连连喊着“出去”,脚也朝他胡乱地蹬。
卡布见狼嗥一点都不顾及身上的伤口,就把那个满满当当的行囊扛到狼嗥面前打开,然后笑呵呵地说:“喜欢嘛臭小子?都是给你买的!”
狼嗥不领情,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把行囊给扔了。
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掉了一地,卡布连忙去捡,却是从中发现了一个眼熟的小药罐。他拿起来仔细一瞧,眼睛立即亮了。
这药罐里头是鸿蒙秘制的一种金疮药,平常鸿蒙受了伤,卡布就是帮他涂的这个。
这药罐这会儿出现在行囊里,显然是那会儿鸿蒙接过包袱时趁机放的。
“哈哈……”卡布拿着小药罐在狼嗥眼前不停地晃,口中道:“那这是主人特意给你的药,你也不抹?”
狼嗥一听,盯着那小药罐眼眶立即红了。
那两百棍大多都打在了狼嗥的背上,他一个少年人,身体还没长开,肉烂得都能看见骨头。
卡布见狼嗥终于安静了,瞧着狼嗥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就给狼嗥上药。谁知他把那个小药罐的药刚给狼嗥往背上一抹,狼嗥就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泪。
卡布便放轻了动作,故意跟狼嗥逗趣说:“臭小子,这你就觉得疼啦?当年主人在狼坑里伤得比你还重,可却从没掉过泪!”
狼嗥抹了一把眼泪,委屈万分地说:“这点伤算什么?我才不怕疼!只是他根本就不在意我,现在倒想拿这一罐药就来充好心!”
卡布抬手就朝狼嗥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没好气道:“说得甚么浑话!不在意你,刚回来时能把你放身边,夜里还哄着你睡?不在意你,那寝殿冬日的碳火是给谁点的?不在意你,能费心送你去军营历练?不在意你,能把这么珍贵的药拿来给你用?再说你也不想想,要是真不在意你,别说两百棍,二十棍就能把你活活打死了……你个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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