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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黛越听越迷糊,这怎么就迎难而上了?
迟放像说小秘密般凑到她耳边,用一种难堪又耻辱的语调:“……我妈死后,我有段时间格外害怕和人交流。后来好了很多,可是到了莞城,就有很多女生过来和我说话。”
他顿了顿,云黛感觉到他的呼吸都在颤抖。她恍然明白了,胸腔里腾起异样的感知,是心疼。
迟放暂时没察觉到她的情绪,接着道,“我一开始很抗拒她们,我总是觉得……她们长了一张跟我妈一样的脸。但是肖诠他们,和那些女生相处得就很好。我不想成为那个异类,所以我为了克服那种情绪,我就……”
他将额头轻轻搁在云黛的肩头,叹息又无助地说,“你不要嫌弃我,我知道我错了。”
云黛抬手拂过他的后颈,摇了摇头:“我没嫌弃过,这也不是你的错。”
她再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迟放拥有一个压抑窒息的童年。
该受到怎样的伤害,才会变得如此恐惧?又该是怎样的害怕,才会拼命想要克服这些恐惧?
云黛垂下眼睫,在他发顶落下一个缠绵的轻吻。
迟放感觉到了,却直起身,握住了她的手腕,用了点力气。
他眉头皱着,语气带了几分急躁:“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博得你的同情。你不能觉得我可怜……”
云黛微微疑惑。
迟放很是认真:“我不要你的可怜。”
两个人在一起,男人可以是因为责任或者爱,女人则可以因为感动同情和爱。
男人从不会把责任当成爱,但责任是无法推卸的。女人却不同,她们大多数都是感性的,错把可怜当成爱意,直到有一天怜惜消散,爱便也一并收回。
云黛心底善良,迟放早已有所体会。可她的每次善良,却给了他美梦又清醒的伤痛,迟放再也不想体会。
云黛一愣,她没有迟放那样九曲回肠的思绪,但看着他极为隐忍的表情,迷迷糊糊也明白了几分。
她回握住迟放的手,也同样认真地告诉他:“不是可怜,是心疼。”
“心疼也不要——”
云黛眉眼温柔:“可是喜欢才会心疼的。”
她反问他,“喜欢也不要吗?”
迟放怔愣地回望她。
他今夜发病却没吃药,思绪已然混乱麻木,全凭借直觉说话。不然不可能对云黛说这些,也不可能让云黛知道藏在心底的秘密。
云黛了然于胸,她凑过去在迟放脸颊上亲了亲。
她声音恍若呢喃,像一把看不见摸不着的弯钩,指引着人堕落沦陷。
“喜欢你,就像你喜欢我一样,也不要吗?”
迟放心口狂跳,脑浆像炸了烟花似的五彩缤纷,他抱着云黛,像抱住了世间最为贵重的宝物。
低哑的声线语无伦次:“要的,我要。”
拼了命的、痴心妄想般想要。
……
临近三月,晚风依旧凌冽如刀刃,刮在脸上仿佛能直入血管。被这风一吹,什么想法都能被吹得一干二净。
小区楼下,这段路已经送到了尽头。云黛从他手里接过书包,催促他道:“你快回去吧,现在很晚了,天气又这么冷。”
夜风一吹,迟放脑袋清醒大半,恨不得回到半个小时前将那个在公交车上瞎说话的自己暴揍一顿。那么委屈又小家子气的做派,简直是有辱他在云黛面前的形象。
然而听到云黛要走,他回过神来,伸手一钩,又把云黛扯进自个怀里。
他挑了挑眉:“先别走,你还没告诉我,今晚上想跟我说什么?”
云黛一愣,回想了一下晚上发生的事。是喔,被那两个男生一搅,她连原本想说的话都忘记了。
可是她要说的事,今晚不是已经被他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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