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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大人,小姐今日心情不佳,不许旁人伺候,眼下正自己躲在房中生闷气呢,您快进去吧。”
菘蓝将手中的乌木食盒递给他,“这是小姐的酸梅汤,您拿着。”
她匆匆说完,空着的一手已经毫无芥蒂地将钟伯行一把推了进去。
今日第二次遭人推搡的钟大人:“……”
他的心头莫名冉冉升起了一些对秦大小姐人身安全的担忧,小顺是如此,菘蓝也是如此,照此来看,秦大小姐身边的使唤之人,从把式到丫头竟然没一个正常的。
他提着食盒愈加往里走了走,尚未行至里间,迎面就已经飞来了一个岫玉的枕头。
秦大小姐颐指气使的声音自里间清晰地传了出来,“出去,都说了别来烦我。”
钟伯行叹了口气,“是我。”
他停在外间,又不确定地问了一句,“我能进去吗?”
……
房内顿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半晌之后,回过神来的秦大小姐才慌慌张张自贵妃榻上坐起身来,她来不及照镜子,只能凭感觉草草地顺了顺颊边碎发,扬声道了一句,“进来吧。”
钟伯行‘嗯’了一声,重又提步向内走来。
一步,两步,三步……
他越行越近,秦皎皎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脚步声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扇薄纱的门帘。
带着墨玉扳指的修长五指轻轻撩起浅绿的薄纱,外间开着小窗,隐隐送进来些疏浅的花香,钟伯行披着一身夏日的光,就这样不期然地出现在了她眼前。
在他尚未进来时,秦皎皎已经想好了数十句恰当的寒暄,可当这人真的进来了,她却只能情不自禁地露出个傻乎乎的笑。
“钟伯行,”秦皎皎喊了他一句,嘴角的弧度愈加扩大。
“钟伯行。”
“嗯。”
钟伯行难得也笑起来,
“是我。”
***
树上的蝉拉长了嗓子叫了两声,钟伯行从食盒中取出酸梅汤,盛出一碗,又加了些干桂花进去,这才将瓷碗连同小汤匙一起递给了秦皎皎。
秦大小姐破天荒地感到有些难为情,“怎么能让你做这种事呢。”她将瓷碗接过来,转而又替钟伯行盛出一份,“你也喝。”
钟伯行依言拿起汤匙,他舀起一勺酸梅汤,却没急着入口,反倒是用着颇为复杂的眼光瞧了一眼面前的秦皎皎,黑眸之中隐隐透出些笑意。
秦皎皎察觉到他的注视,顺着钟伯行的视线低下头来瞧了瞧自己的穿着。
天气闷热,她又一直待在室内不能外出,因此身上只着了一件水红的纱裙,头上松松挽了个髻,辅以一支芍药绒花,整个人看上去慵懒又明艳。
“怎么了?为何这样看我?”秦大小姐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我发髻乱了?”
钟伯行摇了摇头,虽未说话,眼中笑意却愈发浓了起来。
秦皎皎被他这不明不白的笑容惹的心里发虚,她微颦着眉,气不过似的推了一把钟伯行的手臂,“那你笑什么?问你也不认真回答,真讨人厌。”
钟伯行想了想,起身从窗边的矮桌上拿了铜镜过来,比在她眼前。
而后他就如愿以偿地迎来了秦大小姐羞愤交加的嗔责。
“钟伯行!”秦皎皎捂住脸,“方才进门时你怎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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