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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真的活腻了。
艾略特撑着下颌,斜倚在软塌上看着我,长长的睫毛忽闪,这个角度看起来他的眉眼线条格外清晰。
“会啊。”他说,“为什么不呢,我的小姐?”
“……”
这下说不出话的人轮到我了。
“您的品味很、别具一格。”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他轻笑一声,“你远比你想象得更值得珍视。”
艾略特起身朝我走过来,按住我手上的羽毛笔,将我别住长发的发夹摘下来,发丝随即垂拢过肩膀。
“别忘了有人会为你担忧心痛。”他用柔和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好小姐,放下笔,去睡一会。我会看着这间书房,没有人能伤害你。”
他的话语隐隐透露出他知道曾经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
“我已经合理分配完今天的任务了。这些、这些我会做完,那一堆带走交给我的小助手们。”我磨磨蹭蹭不肯离开书桌,“现在处理完,我回家一样可以倒头就睡。”
“你会再喝两瓶精力药水,然后把白天整理出来的情报全部背下来。就像个酒鬼忏悔后再灌下两瓶烈酒。”他扯了扯嘴角。
他说的没错,我无言以对。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做的。
一天只有24小时。
一小时只有60分钟。
人不可能同时做两件事。
做了一件事,就不能做另一件事。
那么,就只能从别的地方去挪用时间。
总是学不会礼仪的话,就不需要下午茶的休息时间。
那些背诵不完的知识、在舌尖就会打结跌倒的外语,无法在原本规定的课程时间里学会。
那么,就挪来睡眠的时间吧。
连休息的时间都被一点一点地压榨,我拼命地学习知识和礼仪。
连在书房里发烧都不知晓。
额头磕在桌角上,惊慌失措地爬起来,险些带倒桌上的灯盏。
不知对着书页上已经开始旋转的文字呕吐过多少回。
“好吧。”我说,“就看在为我担心的人面子上,我睡一刻钟。”
我确实怕父亲孤苦无依。
他浮现满意的笑。
我一边起身一边说,“天黑前我一定会离开皇宫——”
艾略特接上,“你绝不会留宿,我知道。”
我没有去软塌,我怕那里太柔软舒适,我会睡过头。我只需要小小地打个盹恢复精神即可。
于是我在房间随便找了个把宽敞的椅子蜷缩上去,心里塞着各种焦虑的杂事,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因为我嗅到了晚香玉的芬芳。
自从那夜之后,我再也没有闻到过这种曾经无比喜爱的花香。我拒绝它出现在生命里,每一次偶遇,都是在提醒我痛彻心扉的往事。
我梦见自己站在一条开满鲜花的小径上。这条小路很眼熟,我似乎来过,只是那些盛放的花朵不复活泼抖擞,蔫蔫地垂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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