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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是村里的陈寡妇。
她守寡二十年,一向与许真真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却不知为何,对她如此憎恶,眼里满满都是怨毒。
其余妇人也嘴上吐芬芳,其中一名身形高大的妇人,骂骂咧咧的上前一把拽开自己的男人,一面对许真真怒目圆瞪。
许是觉得自己口拙,无法抒发出内心的悲愤,瞪着瞪着就红了眼眶。
许真真被骂得莫名其妙,“殷氏,为何辱骂我?”
“你装什么无辜?你的那些肮脏事,村里人哪个不知了?你要骚要浪我不管,可你为何勾搭我汉子?算起来,他还是你男人的从弟,你连他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殷氏声色厉茬,仿若在控诉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许真真顿时就“呵呵”了,“你脑子不灵光,眼睛也瞎了吗?我不过是同这几个人说了几句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搭他们了?还有,为何又说‘在城里找情夫’这样无中生有的话来侮辱我?今日不说清楚别想走!”
“你、你……”殷氏被噎得面红耳赤。
陈寡妇把她拉到一旁,看着许真真轻蔑一笑,“许老货,你勾搭这几个汉子,我们左眼右眼都瞧见了,你在城里找的情夫,我们全村人也都看在眼里,你还想狡辩?”
“呵……说得跟真似的有板有眼。”许真真冷笑,看向那几个汉子,“把我方才与你们说的话复述一遍,不然我让‘糖心居’不再收你们的银耳。”
不料这话越发刺激到了陈寡妇,她激动得拍手掌,“许老货,自己说漏嘴了吧?你不与‘糖心居’的伙计万庆勾搭,‘糖心居’又怎会收我们银耳?呸,真不要脸。”
殷氏也跟着控诉,“还把李守业这样的脓包弄进去当伙计啊。”
许真真似笑非笑,“消息倒是灵通,连人家万庆是‘糖心居’的伙计都打听到了。只是你们就没用脑子想一想吗?万庆他只是一名伙计,他哪儿来的能耐,能指使人家‘糖心居’收或不收银耳?”
陈寡妇被噎了噎,眼神微闪,又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把那老掌柜也睡了,才换来……”
回应她的是“啪”一个大耳刮子。
许真真半眯着眼,声音冷厉,“你喜欢满嘴喷粪我不管,可你不该辱我名节!”冲屋里喊,“满谷出来。”
陈寡妇不知是被打懵了,还是被她的气势给吓住,捂着脸瞪着她,却是不敢吭一声个。
陈满谷疾步而出。
许真真冷静了下来,吩咐道,“你去告诉大东家,杨家村的银耳暂停收购。另外,我明日就去铺子里履行契约书里的条约,整理十份甜品方子过去。开分铺子的资金,从总铺子这边抽,我这里可没钱投,顶多再加二十份甜品加糕点的方子。”
大家听了目瞪口呆。
什么方子什么契约什么资金,他们怎么听不懂?
陈满谷转身进去后院,把马车驶出。
陈寡妇回过神,声音尖锐,“许老货,你凭什么让人家不收我们银耳?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你这么恶毒,不得好死啊你!”
许真真双手叉腰,“凭什么?就凭这条财路是我开出来的!你们不念我半分好不说,还给我泼脏水,我就不让你们走怎么了?有本事自己去开!”
说着转身回屋,留给这些人一个后脑勺。
“你!”陈寡妇气白了一张脸,跟大家说,“这老货如此恶毒嚣张,走,我们去找族老和里正,不然没人治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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