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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三法司,离琴翊琛深吸一口气,这趟没有白来,至少确定了,黑衣人便是钱俊生、宁为正、薛少义等人共同的主子。
他想起薛少义的话:主上让他掳孩童,充当东篱奴,是为了赚钱。略卖奴隶这生意,来钱格外的快,更何况还是备受贵族巨富推崇的东篱奴。
离琴翊琛把几条线索串联起来,得出来一个结论,黑衣人缺钱,这才大量略卖孩童。可他要这么多钱做什么?他手中拿着那只弩箭反复的琢磨,突然眼前一亮……
回到三法司,他让人去把言兴玉找来,此时刻不容缓,晚一分,便给黑衣人多了一分机会。
见到离琴翊琛,言兴玉便迫不及待的将蓝彤鸢带去的人一五一十的告知离琴翊琛。离琴翊琛眉头紧锁,负手而立:“下面这些官员,居然如此敷衍了事。”
“不过既然大理寺已经接了此事,你便派人下去调查一番,看看究竟什么情况。你需随本王调查弓弩泄密一事。”
提及此事,言兴玉将调查到的消息汇报给离琴翊琛:“殿下,下官已经着人查了自尽的那器械监制的家人,发现他还有个弟弟,这弟弟嗜赌成性,他那弟弟已经把家中资财全部输了出去,兄弟俩住的那套宅院也已经被抵给了地下银庄,若下个月月底还还不上钱,他们兄弟俩就要露宿街头。”
言兴玉言语中带了一丝鄙夷:“因为弟弟嗜赌,家中资财被他输了个精光,兄弟二人至今尚未娶妻。”
“哦?”离琴翊琛这才想起那器械监制身上的官服,衣领和袖口位置,已经被磨的起了毛球,官服下摆的位置有些许的脱线。
离琴翊琛有些疑惑:“器械监制也是正经的正七品官职,虽然不是科考取士,但也是经过正经吏部组织的考试考中的,吏部考试也是大澧取士的重要补充。他怎会教育出如此玩物丧志的弟弟?”
“二人是异母兄弟,他家家境不错,商户出身,小有资财。弟弟的母亲乃是器械监制的继母,继母对弟弟格外溺爱。都说有了后母,便有了后父。自从继母进门,这亡妻所生的大公子便如同路边的野草,无人管束。”
“继母一心扑在弟弟身上,父亲的心也一心在弟弟身上,纵的弟弟无法无天,最终长成一个纨绔。”
“幸好这位器械监制自己争气,参与吏部考试后,入朝为官,祖产便留给了弟弟。谁曾想弟弟却沾染上了赌博的毛病,将家中资财悉数输光,就连家中的老宅也输了出去。他的母亲也被活活气死。”
“弟弟这才过来投奔监制,谁曾想恶习不改,还把兄长的宅院给抵了出去。”
“原来如此”离琴翊琛颇为感慨,“兴玉,你可查过这位器械监制是哪一年的明经科进士?同期一同中举的都有谁?”
言兴玉早有准备,拿出一卷文书递给离琴翊琛,表情有些神秘:“殿下,你想要知道的,这卷文书上都写的清清楚楚。”
离琴翊琛满脸疑惑的打开文书,见文书上写着:成岁寒,稷薿二十三年进士,稷薿三年生人,禹州人士。禹州人善工,善出能工巧匠。成岁寒是当时禹州巧匠里的佼佼者,在禹州小有名气。
离琴翊琛心底一寒:这成岁寒怕是早就被人盯上了。禹州……离琴翊琛呢喃着,他似乎听说过这个地方……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他寒声问道:“可有调查过他弟弟去过的赌坊?”
“已经派人查过,他的赌绩遍布元京城各个角落。”
“那他的老宅输给了哪个赌庄?”
言兴玉叹了口气:“老宅被他抵押给了禹州地下钱庄,得来的银两分布在禹州各个钱庄,来京城投奔他哥哥后,成岁寒替他还了一部分赌债,但以成岁寒的俸禄,远远不够给他弟弟填窟窿,更何况,他这位弟弟来到京城后恶习不改!”
离琴翊琛揉了揉眉心,摊上这么个弟弟,谁都头疼。“他弟弟在何处?”
“已经带回大理寺羁押!”
离琴翊琛头上写满了问号,若赌徒只是把自己的家业输的倾家荡产,并不为非作歹,一般官府不会介入。
提到此事,言兴玉便怨念深重:“成大人这位弟弟,可不是简单的赌徒,他听到哥哥的死讯后,二话不说直接认定兵部害死了他哥哥,一个愣头青,跑到兵部公廨门口撒泼耍无赖。兵部尚书查大人投鼠忌器,便让下官将人带了回来。”
这倒把离琴翊琛气笑了,若非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成大人或许不会走上歪路。“兴玉,你去查查成大人近日可有什么进账,或者他弟弟突然间还了一大笔赌债?”
“是,下官这就命人去查!”
此时,日落西斜,疏散的阳光从枝叶的缝隙中透过,随着言兴玉的离去,后堂室内再次归于寂静,略带着点点闷热,花香四溢,又蕴着甘醇的味道。
离琴翊琛这才从堆叠的案牍中抽出身来,起身走出后堂,又到酉时了。从事发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了。可除了这支弩箭之外,连私铸器械的半点影子都没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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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监只有这一个内奸?他冷笑。大澧对兵器管制极为严格,新研制出的兵器,图样在锻造之前,能接触的只有高层几人。到了锻造阶段,在兵器锻造成功之前,所有监制、匠人吃住行都在兵部专人严格监控之下,只有在新的兵器锻造成功,投入军营使用后,这些人才能回趟家。
要说监制能接触到图样,他信。即便是假设他能接触到图样,也拓印到了图样,可他是通过什么渠道传出去的呢?
离琴翊琛眯了眯双眼,是时候该去接蓝彤鸢回府了。正要出门,却见蓝彤鸢带着苏禾与绿禾来到三法司。蓝彤鸢大大方方的朝他行礼:“见过殿下,鸢儿来给那些孩子送药。”
蓝彤鸢的医术,他已经由原来的简单的信服变成了叹为观止。那些被扭曲重塑过的孩子,在蓝彤鸢的医术治疗下,已经肉眼可见的在恢复。看着他们慢慢恢复原来的面容,离琴翊琛悬着的心终于能松一口气。
民者,社稷之根本也。他知道这个道理,他让言兴玉主持,将元京城中所有权贵巨贾家的东篱奴都找来,真正的东篱奴和重塑的东篱奴,还是有区别的。
想到不久之后,这些孩子便能重新回到自己的家中,离琴翊琛终于觉着,自己做了一件有益于民生之事。想到这儿,他今日一直阴沉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鸢儿,我让和尘带苏禾与绿禾送进去,我这边有事儿想请你帮忙。”
他带着了蓝彤鸢进入堂内,从书案上拿起弓弩图样递给蓝彤鸢道:“鸢儿,这是一份被泄密的弓弩图,这图样被人拓印过,你试试可否能从这上面看出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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