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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味书挑起一口白米饭吃着,闻言好笑道:“你家还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哇!才回来多久吶,你就翻脸不认人了!你忘了咱们在海岛夜夜同床共枕的日子了吗!”林周周大声控诉。
陈味书知她心意是来陪自己,摇了摇头道:“随你了。”
林周周转怒为喜,大口扒了一口饭,麻麻香。
两人吃完饭,陈味书说想下去院子坐一坐。
榕树下那张藤编吊椅已经清理干净了,看上去崭亮如新。
两人却在院中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总听人说穆家家教极好,这不请自来也是你们好家教中的一样了。”陈味书冷眼一瞥开口。
穆明周跑进陈家院内,身上还是昨晚在边城中所穿的黑色作战服,他刚从禁闭室出来,面上些许灰土未洗,头发也凌乱着。
“我,我想看看你。”穆明周见到陈味书冷若冰霜的样子,说着说着忍不住垂下头来。
“谁要你看了!赶紧滚!”
林周周拖了一把大扫帚来,一把拍向穆明周。
穆明周当然不会跟她动手,只往后退,他目光一直不离陈味书,而后者说完开头那一句之后,坐在吊椅上再没看他一眼。
穆明周被林周周拍着,一步步退出了门外。
“呸!什么脏东西!”林周周砰的关上大门,嘴里唾弃着,手上还连连扫了几下穆明周踩过的地面。
末了还是意难平开口:“就这么一个狼心狗肺害你的狗东西!还有脸来见你!”
陈味书的嘴角沉了下去,一个月前发生的一幕幕,再次浮现眼前。
奶奶生了重病,卧床不起。
义父离家在外,一直联系不上。
穆明周回了京市,经常断联。
家门外远远近近很多陌生的人守着。
这一桩桩一件件联系起来,陈味书料想也知道出事了。
好不容易等到穆明周来电,她没忍住说自己害怕。电话那头立马说,我回来,我马上回来。
当天下午,穆明周就说自己回到南安了,可是陈味书左等右等都不见他,还莫名失联了。
陈味书忍不住惊惶,跑出去找他。
一路上打了不知多少遍电话才打通,他在电话那头急急让她到列车站的贵宾接待室等他。
她就在列车站附近,很快就进到了贵宾室里。
就在她以为马上要等来穆明周的时候,却等来了十几个陌生的男女。
然后,她陷入了人生中至暗的时刻。
衣服被撕扯破烂,剪刀一下一下把她的皮肉剪下来,冰冷锋利的金属摩擦着皮肉的触感她还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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