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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的破屋碎瓦已然不见,左右两间完工的精致小屋,雕梁飞檐,棕红的漆面在阳光下闪闪锃亮。
中间主屋是单独的一栋小楼,从搭好的外立面框架可以看出,小楼分两层。
工匠劳力们有抗木头的,有雕窗的,有合作拼接的,忙得热火朝天,还有府里的仆人进进出出,送吃送水。
不同往昔的荒败,一派热闹景象。
菩音有点懵,怎么回事?小破院子要换主子所以重建?
萧筠呢?环顾一周,也没见到他的身影。
按往常惯例,萧筠若不在,大概率是被叫到萧府主院继母面前去立规矩了。
今日却不同,菩音来到主院时,并没有看到萧筠。只有杨姗姗铁青着一张脸,摔碎了茶杯,指着跪在地上的小丫鬟骂骂咧咧,出口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一点也没有官宦人家当家主母的样子。
污言秽语虽然难听,好歹也透露出了菩音想知道的事。
萧筠不出意外地达成了计划,不仅金榜题名,还是三元及第。以十六岁的年纪被皇帝钦点为金科状元,赐状元府,进翰林院。一时风头无两,轰动全长安。
由于他非一般的才华,清俊儒雅的相貌,以及谦逊温润的性格,深得皇帝喜爱。
琼林宴后,萧筠就搬入了新赐的府邸。皇帝怜他小小年纪便失恃,继母严苛,连府中伺候的丫鬟小厮都是着礼部安排的,可谓是一时盛宠。
萧仁札没有意识到这是儿子摆脱萧府的第一步,反而被滔天的皇恩冲昏了头脑,急着表现迟到多年的父爱。
他风风火火找人推翻了小破院子,要为状元儿子修建一座配得上他身份的新院子,方便他时不时地回家住宿。
杨姗姗不服,一直捏在手心里的小兔崽子,突然长出了翅膀,一飞冲天,再也不能任她自由打骂。
一想到丈夫近些年来对她的冷淡,对小兔崽子越来越看重,如今更是将他捧上了天,逢人便夸,她就气恨。再想到自己生的儿子榆木脑袋,怎么都比不过萧筠,她简直气得咬碎了牙。
她无数次懊悔,懊悔当初听信了丈夫的甜言蜜语,没有对幼小的萧筠斩尽杀绝。养虎为患到今日,她空有嫡母的身份,却已经没有办法再对他喊打喊杀了。
探听到了消息,菩音无意再看杨姗姗那张因恨毒而丑陋的脸,径自去了状元府。
状元府很大,足有萧府的两倍大,虽比不上公主王爷的府邸,也能盖过大多数官员的宅子,这是皇恩盛宠最直观的表现。
状元府并没有菩音想象中的冷清,府门前车马不停,门房小厮忙活着招呼客人入府,寒凉的天竟是满头的汗,府内更是人来人往。
菩音循着悠扬的琴声,一路分花拂柳,来到一座水上亭阁。
水上亭成圆形,四周满满当当坐了一圈的人。有学子,也有仕子,看穿着打扮,大多是与萧筠一般的小官宦子弟。中间一名学子正在弹一把七弦琴,曲声悠扬缥缈,煞是好听。
一曲罢,众人拍手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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